见宋思鸢那懊恼的样子,林子阳决定自己还是不逗她为好,于是大发慈悲道:“这次的事可以算了,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宋思鸢闻言如获大赦赶紧道:“夫子尽管说,我肯定答应。”而且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后面一句毁人设的话宋思鸢还是咽了下去。

“从今日起,每隔五日便替我讲授一次策论。”林子阳低头看着手中的答卷道。

“夫子,这...”宋思鸢满头大汗。

“不是说一定答应?”林子阳抬头瞥了她一眼。

宋思鸢:早知道就不答应这么快了。

见宋思鸢没回答,林子阳主动将她归为默认,于是大手一挥就将宋思鸢赶了出去,

这件事来得太突然,宋思鸢走到房间门口都还有些恍惚,正准备开门时身后突然传来肖彦琛的声音。

“思远?你怎么了?”肖彦琛关切地问到。

宋思鸢见到肖彦琛顿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向他抱怨道:“林夫子居然叫我每隔五日便讲授一次策论,他也不怕我把那些迂腐的小子们教坏。”

肖彦琛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林夫子这样做自然是相信你的,刚才金夫子也将誊抄后的文章给我看过了,写得有理有据逻辑分明,我竟不知思远还有如此才能。”

“我有什么才能啊,这些都是瞎扯的。”她就是照着前世的论文写而已,谁知道刚好歪打正着。

“金夫子与我讨论过了,若照你这般写,策论便不再这么枯燥了,他见我与你关系好,便让你教我几分。”肖彦琛笑道。

宋思鸢闻言倒是没有拒绝,若是策论同论文差不多的话,她确实可以教他不少。

“金夫子找你便是为了这事?”宋思鸢问到。

肖彦琛闻言又几分犹豫,但还是道:“还有一件事,夫子让我参加今年的秋闱。”

“这事好事啊。”宋思鸢回道。

“我本是想过一年再参加,到时知识掌握更为牢靠,便可将春闱和殿试一起过了。”肖彦琛对自己很有信心。

宋思鸢想了想还是道:“可你的功课很优秀,距你院试结束也有两年了,金夫子既然这样说,也有他的道理。”

肖彦琛闻言犹豫了一下又道:“不全是这个原因,明年的话思远定已过了院试,以思远的实力也定可同我一起参加秋闱春闱和殿试,成为同届的同僚。”

宋思鸢闻言大汗,她怎么可能参加院试,也不知道她哥什么时候回来。

“阿彦,我怎么可能参加科举。”宋思鸢奇怪道,肖彦琛不是知道她的女儿身吗?

可肖彦琛闻言却理解成了他身为三品大臣的公子不需要科举。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肖彦琛沉默了一瞬,眼神黯淡下来,他忘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

见肖彦琛不再劝,宋思鸢便以为他是一时忘了自己的女子身份,于是也沉默下来。

两人的话题便在相互地沉默中结束了,事后两人默契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宋思鸢却明显地感觉到肖彦琛比之前更为刻苦的学习。

没了周舜的书院很安静,虽然肖彦琛这前两日都在认真用功,但宋思鸢一直陪着他,在他旁边看话本子也不觉得无聊,除了要面对这那些谄媚的笑脸文绉绉地说话以外。

不过这样安静的生活仅仅只有两天,因为周舜被他爹放出来了。

宋思鸢看见周舜是在书院门口,旁边还有他的小未婚妻林未杏。

“未未,你这就要走了?”周舜不舍道。

林未杏没有多言,只回了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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