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台鞭笞,一度成为那个时段的最大丑闻,见人就是指指点点,歧意眼神。

好在一个话题总有平淡时,云飞自那之后深入简出,除了必听的课,其余时间总在院内或树林独自练武。三个多月这话题再无后续,也就随之被人们选择了忽视。

这天傍晚,云飞与林琅修炼结束,在院内小酌交流,便听得传来叩门声,林琅上前开门,却见一个熟悉的面孔,一席绿衣裙,白莲藕丝靴,脸上却是梨花带雨,愁云满面,可谓天见尤怜,正是前日里话题的中心绿衣女子。

林琅一开始对此就没任何感觉,一见绿衣看门就向院里望,便知又是来找云飞的了。这几月来,绿衣偶尔也来找云飞,不只是和目的却一率被云飞找理由搪塞关门谢客了。如今秋假已近,林琅浑不在意,并未打招呼,而是选择放绿衣进来,便进了自己的屋子避开二人。

云飞瞥了眼走进来的绿衣,泯着手里的酒,微叹口气,自己的确还做不到真正的无视无念,终究是问了句:你为什么还来?

绿衣没在意脸上的泪痕,自坐在对面的位置,嗓音是哭过后的沙哑感:他抛弃了我,先回关中了。

云飞不看她,淡淡的说:又关我何事?

绿衣随意拿了个酒杯大灌两口,开始诉苦“钱松妄为大族子弟,空口白话尽是一套套,若不是发现他不安其室,与其他女子也在**培爱的,我还被一直蒙在鼓里。。。。

你可知到他那嘴脸,一听我怀其身孕,立马正襟危坐的样子,不知道的真以为是个正人君子呢,哼,无赖小人,自己的骨肉都下药扼杀,简直不当人子!他当时。。。。

秋假将至,我就是为了来和你把事情说开。当日检举偷窥者都是无奈之举,他从旁威胁我,你也知道他权势不小,我又哪敢违了他的意思,到头来害你受辱,是不应该,但你相信,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我也没有。。。。

你。。你说话啊,难道这一切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绿衣滔滔不绝的向云飞抱怨着钱松的“种种恶行”,眼眶湿润,时而抽泣,单看倒是惹人怜。然而云飞除了喝酒,毫无只言片语,这不是绿衣想要的结果,说得多了不只口舌干燥,情绪更是激动起来。

云飞背过身去,淡淡飘来一句:过眼云烟,诡辩尔耳。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始终不曾转过来的身体,让绿衣觉得少了几月前的那种感觉,现在就像是轻视?鄙夷?无所谓?不,这不是自己想要的样子!

绿衣气愤的走过来,正面着云飞,指着云飞骗过去的脸吼叫着质问:对!都是我的错!但我今日腆着脸来说,你就如此无所谓的吗!啊?我不信你就没喜欢过我!说啊,你说啊!

云飞转过来看着那因为愤怒狰狞完全没了当初单纯的样子,哪怕那是装的也好。偏着头说:别谈那些了,都是过去式了,如今我更在乎实力,不愿再说这儿女情长的事情了。

绿衣怒极反笑:不,我要一个答案,我不信你完全不爱我,你该有个理由。

云飞站起身来,这几个月头一次直视绿衣淡然却认真地说:因为你脏了。不只身子脏了,心一样脏。我身后的人不会允许我找一个不干净的人,我自己也一样不愿意。仅此而已,这个理由你满意了吗。

说罢拨开挡在身前的绿衣,慢慢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咻”的一声,一个酒杯从后面砸向云飞,被轻易的躲开,破碎在眼前。云飞停下不动,却也不转身再看她。身后想着绿衣的喊叫声“骗子!都是一群骗子!你骗我!

我不过就是年少不懂事而已,误入歧途,凭什么说我脏了。你当初口口声声赞美我,说爱我,爱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个,你不是该爱我这个人就好了嘛!

江湖而已,你句句酸儒的话有什么意思。身体是我的,就算我糟践,与你何干!我不准你羞辱我,他腰缠万贯羞辱我,你一个贱民凭什么也羞辱我!”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