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一拍脑门,暗骂自己没出息,这美女一哭,自己就语无伦次,怎么连大姨妈都说出来了。
“哎呀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生理期,不能……”
“生理期?”貂蝉的目光更幽怨了。
王景真是词穷了,满脑袋搜索古人是怎么称呼那个的。
“哎哟,我该怎么说呢,天葵……天葵期间不能吃冰的,这下明白了吧?”
“你……你……你个登徒子。”
貂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感觉羞死人。
“我也是让你明白嘛,你现在,真不能吃这个。”王景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莫说这是封建的古代了,就是在开放的现代,男女之间,这种事情都不是好拿出来说的。
“我……我就再吃一口……好吗,兄……长……”貂蝉声音越来越酥,兄长二字越拉越长。
“行行行……,你吃,就一口。”
说完王景又叫雪儿去拿了个有盖儿小罐子来,把昨天的“痛经宝颗粒”全部撕开倒了进去,放在桌上对貂蝉道:“这是昨天的那个药,一会你带回去,一天喝三次,每次一勺,用开水冲就好了。”
“嗯,谢兄长。”
貂蝉心中又羞又暖,羞的是王景连她那个病都知道,暖的是这么好的良药,王景一下就给她这么多,心想这药他一定是专程为了自己寻访厉害的名医求来的。
貂蝉不能吃了,王景吃了几口也没什么感觉了,还剩半碗冰淇淋,活活便宜了雪儿那丫头,最后把碗都舔得一干二净。
“兄长,那烤出来的字?”
貂蝉突然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哦,那个呀,你把你香囊里的白纸拿出来,雪儿去取个烛台来。”
雪儿很快把火端来了,貂蝉打开了那张纸问道:“这张也能烤出字来吗?”
“额,你试试嘛。”王景退到了门口。
“貂蝉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啊。”一旁的雪儿看着貂蝉拿着张纸放到火苗上烤,也是一脸莫名。
“你看着就知道了。”
紧接着,慢慢的,雪儿下巴都惊掉了,貂蝉倒是有心里准备。
那纸上慢慢浮现了――“貂蝉是个――一个猪头的画像。”
那猪头画得还挺逼真。
“兄长……”貂蝉哪里还不知道这是王景故意在逗她,回头一看王景早已躲到外面院里去了,貂蝉作势追了出去。
只有雪儿那可怜的丫头依旧不明觉厉,呆呆的看着那张烤出字来的白纸,以为是什么神圣的东西,嘴里喃喃的念道:“貂……貂蝉小姐那么漂亮,怎么可能会是猪呢?”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做到的呢。”
貂蝉跟王景打闹了一会,才停了下来问道。
“你跟我来。”
貂蝉跟着王景来到王景的书房,王景拿出昨夜从系统里买出来的白纸以及一瓶白醋,取出一张纸平铺在桌子上,又拿过白醋倒出一点在干净的砚台里,,拿过一只毛笔递给貂蝉道:“把这个当墨,想写什么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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