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对李傕郭汜等人献计道:“听闻此时长安城中正在商议怎么把凉州人斩尽杀绝,而诸位若是抛弃属众独行的话,一个亭长就能把你们抓住。不如带领部队向西,沿途收敛士兵,再反攻长安,为董公报仇,如果能够成功,尊奉国家征服天下也不在话下,如果不能成功,再逃走也不迟。”
他这一计策,成就了李傕郭汜,却断送了王允及其一家。
根据王景的记忆,此时贾诩应该是在董卓的女婿牛辅的军中做辅军。
王景要做的很简单,先打听到贾诩在哪,然后想办法交好,到时候如果能够说服他到老爹王允的阵营最好,就算不能说服,在董卓死后,想尽一切办法也要阻止他随着李傕郭汜等人一起逃回凉州。
实在拦不住的话,直接干掉都行,虽说贾诩这么个大才弄死了有些可惜,但怎么也得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贾诩?”王盖轻念一句,认真思索了半天,又道:“不曾听过,不知贤弟寻此人所为何事?”
这也是王景预料中的事,此时贾诩的名气还没大到谁都知晓的地步。
“弟所赠予兄长之佳酿,乃是愚弟从一凉州人士处所得,那人自称是贾诩故友,特来相投,可他只知那贾诩身在长安,且在军中任职,其余皆不知,便四处打听,刚巧碰到愚弟,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那人却拿出这一坛佳酿,弟一闻便知此酒不凡,又知兄长好酒,便收下了酒,应下了他,为他打听贾诩下落。”
王景自然是不能告诉王盖他找贾诩的真正目的,只能随意编了一段,不光解释清了他为何要找贾诩,也顺便解释了一下这美酒从何而来。
“哦?你可问他那酒是从何处得来?”
王景无语,这家伙一听到那酒就两眼放光,完全把贾诩忘一边去了。
“他自己所酿。”
反正想要这酒王景随时可以买到,王景已经打定主意了,以后要想找王盖干点啥事,就用茅台收买就行了,那个所谓的凉州人士,就当个挡箭牌就行了,王景只要死活不答应带王盖去见那人就行了。
“哦?能酿出此酒,此人定不简单,贤弟,速带我去见此人。”王盖激动得站了起来。
“兄长,无功不受禄,咱们受了人家这一坛美酒,是不是先为他找到那贾诩再言其他?若是为他寻到了故知,他一时高兴,再赠兄长个一两坛,也不在话下。”王景赶紧把话拉回到了贾诩身上。
“是极,是极。”王盖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愚弟近日倒是打听到了那贾诩此时在那董太师女婿,中郎将牛辅手下当值,愚弟不好贸然前去,不知兄长可否方便?”
王景相信他说得这么细了,王盖应该能找到。
“有何不便?那牛辅我见过几次,明日我去问问便知。”
“那便劳烦兄长了,兄长明日若见得那贾诩,可将其约至城北的那家聚福楼。”
“包在我身上。”
“那愚弟便告辞了。”
从王盖那里出来,王景也是紧邹眉头,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应该能见到贾诩,可届时自己又该对他说些什么呢?
穿越过来不过两天,先是要操心貂蝉的事,还没缓口气又不得不去操心王家一家满门的事,颇有些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感觉,王景不免胸中有些烦闷。
借着月光,王景又来到那牡丹亭中,随意找个地方坐下,陷入了沉思。
如果有得选,王景宁愿去面对十个吕布,也不愿去面对一个贾诩。
可不想面对也得面对,而且还得越早越好,董卓说不不准哪天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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