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画,可是我有感觉啊。你说那么大一幅画挂在墙上,不一会就弄得屋里阴气森森的,我满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说这画没问题,没问题我怎么这样。那时候我就说这个画放这里肯定是要出事的,让他赶紧找个渠道处理了,可他就是不听啊。
什么,没说让他处理?不可能,肯定说了,不然单锋那小子的脸能拉的跟长白山似的?
还别说,那小子的脸还真的白,山不山的,长白肯定没说错吧。你说一个大老爷们,皮肤白的和小姑娘似的,怪不得泡妞一泡一个准。
小白脸多了,好多都被富婆包了,可这小子偏偏是个富二代,只有他包别人,不会别人包他。
什么,没包,那他没事花那么多钱干嘛?买古董啊?买书画啊?
啊对,是买了幅画,可那幅画有问题啊,我一靠近就冷飕飕的,别看我现在看不到了,我以前可是见得多了,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感觉我都知道,现在虽然看不到了,可那感觉还记得啊。
看到什么?都看得到啊,新的老的,送走的回来的,这个形状那个样子的,我都知道。要是以前,我一定能看到画上那个女的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虽然当时没看到,后来不是也看到了。
我知道有问题,但是我以为顶多就是吓吓人而已,谁知道是要人命的啊。你看那白驴,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咱俩发现的时候他都瘦的跟猴子一样了,要是再晚几天,不得真的变成骨头架子啊,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白驴是谁?你不知道白驴是谁?不就是小白脸单驴儿吗,你怎么这么笨啊……是啊,白啊,浑身上下都,呃……我又没见过他浑身上下,我怎么知道那里白不白,脸白就行了呗,骗小姑娘不就靠脸吗,那儿白不白,有什么用。
骨头更白,有什么用。我?我又不是骨头,我黑点怎么了,再说了,我只是和白驴比黑一点,和平常人比哪里黑了。
我不叫骨头,他们那是叫我顾头,明白吗,顾头,不是骨头,带个队什么好处没有,还被你俩起了这么难听的外号,我图什么啊。图160?我炸不死你啊。你怎么不说图2000,那样我就能飞出大气层看看了。
不忍心,当然不忍心了,和他二十几年的朋友了,我还能眼看着他死啊。要是你就不一定了,起码也要等你这身肥膘减下去才救你啊,不然每次你来我家我都得担心我的椅子,上次那个花梨木的椅子被你坐坏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说你你还跳,别跳,我这把椅子是红酸枝的,花了我好几千呢,你要是弄坏了我和你拼命。你还跳,我警告你啊,你别……,你还……,我……
好好,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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