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透过纸窗照进屋子有些许的刺眼,惹得易辞的眉峰紧蹙。

她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一只手轻轻的为她遮住了阳光,才再次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已过辰时。

易辞感觉脑袋有些微微的阵痛,许是昨晚哭的太凶,眼皮都肿的有些睁不开。

白世风见易辞醒来,才缓缓的把那只挡着阳光的手放下,十分自觉的走到桌案边给她倒了杯方才煮的茶递给她。

“昨晚哭的太凶了,今儿吃亏了吧。”他眼底似有宠溺,用手托着茶碗,抵在易辞的唇瓣上把一杯茶水轻轻的送下。

易辞也十分配合的把茶碗中的茶一饮而尽。

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萦绕在易辞的唇齿之间,让她有些许不舍得咽下。

“茶好香。”易辞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诧异的说道。

这时,门‘嘎吱’一声从外被推开,雨蝶端了一碗白粥走了进来,轻笑着把粥放在了桌案上。

“那可不,白公子未过卯时就起来为你采露水,连茶叶都是用的沾满露水的新芽。”说着雨蝶还有几分得意,羡慕的看着易辞笑道,“这些茶水可是白公子亲手给你烹的。”

白世风放下茶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反正这丫头不记好,同她说什么。”

易辞有些虚弱的连咳了几声,苍白的脸上有些俏皮的意味,“谁说我不记好,你烹的茶我要多喝几杯。”

说着拿着白世风方才放下的杯子递给他。

后者浅笑摇摇头:“怕了你了。”

说着又给易辞斟了一杯茶水送过去,后者满足的一饮而尽才把杯子递给了白世风:“白狐狸,你这烹茶技术不错啊。”

白世风见易辞这幅模样悬着的心也不禁放了下来,昨晚哭了一场这精神倒也好了不少,只是身上这风寒或许还要养一段时间。

白石风看着站在门口的雨蝶轻笑道:“药熬好了吗?”

“好了,我去给小姐端过来。”雨蝶看了眼床上的易辞,掩上房门也不再打扰他们二人。

易辞闻言有些挫败:“又要喝药。”

白世风端着桌案上的粥坐在易辞的床榻边,柔声道:“不喝药这病好不了。”

说着舀了一勺粥喂给易辞:“先喝点粥。”

易辞咽着白世风喂给她喝的那一勺热粥,眼中的泪水确实怎么也忍不住。

眼泪掉到碗中,把粘稠的白粥一点点的晕开。

白世风用衣袖为易辞擦去眼角的泪水:“怎么又哭了,羞不羞。”

易辞哽咽的哭着:“我不想哭的,但是我没爹了。”

白世风把粥轻轻的放在桌案上,把她拥入怀中,另一只手顺着易辞的发丝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只听他轻言安慰:“我会陪着辞儿,还能做辞儿的爹。”

易辞闻言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鼻涕眼泪,有些发笑的把白世风推开:“我才不要你当我的爹。”

虽然白世风说的话她不能认同,但却是触碰到了她内心嘴柔软的地方

白世风不由得轻笑了两声,转而表情深沉的看着易辞:“我要离开一阵子,辞儿能照顾好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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