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阿瑞……快来人啊…救命啊!!!!”管运祺惊恐的呼喊着!因为她抓住的可是一个人的手腕啊!抽屉嘭地推出,那手便托着首饰盒旋转而出,如同呈递给她一般!
管运祺知道又是那女鬼来找她了,可能是有了两次经验,除了一开始的惊慌,她倒异常冷静的去甩开了那只手腕,可无论如何也放不开手,更甩不开这冷冰冰白戚戚的手腕!
“救命啊!“无论管运祺如何呼喊也不见来人,她越是向后挣扎,那女鬼的手臂就露出的越多,整个惨白的胳膊出来后,便带出了肩膀!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分不清哪是后脑勺哪是脸!如何挣脱也和那女鬼只是隔了两臂的距离。
她移不开自己的眼球,如同目睹她的出生一般,只见女鬼的头彻底从抽屉里挤了出来,一个甩头露出那幅青面獠牙,她愤恨的看着管运祺,整个身体如同灵蛇一般从抽屉中游走出来,尸身每多露出一节,抽屉的边框便刮着覆在尸体上破破烂烂的衣布丝丝拉拉的做响,更看得见她尸体上片片的青紫色尸斑,女鬼突然极速的将管运祺压在身下不待管运祺叫出声来,便用冰凉的手扼住管运祺的喉咙,让她不能再发出声来!她抓着管运祺的脖子爬到她面前,灰白色的眼珠,像是要跳出眼眶一样急速旋转着,终于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猎物一般,盯着管运祺的眼球,满意的笑了……
“你要这盒子?!”女鬼虽长的吓人,但声音却是空灵轻柔。气氛就那么一刹那的放松,转瞬便又是剑拔弩张!女鬼转身凌空飞起,拖着管运祺将她的头重重地甩在了铜镜上……
微风拂过窗棂飒飒的响着,又有鸟儿两三只在庭中树上叽喳的叫着,天高云淡晨光挥洒,静好安逸。
管运祺觉得一慌神便恢复了意识,自己坐在铜镜前,呆愣的看着妆台上的首饰盒与半开的抽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在打开抽屉时恍惚间的幻想!
她呆坐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忽然就笑了,笑着笑着就不屑的睥睨着镜子中的自己…
忽听得有推门声,管运祺便在铜镜中看见是阿瑞捧着那件衣裳回来了!
“真是邪了门,这衣裳我明明放在架上,刚才又是好找!”阿瑞的声音有些朦胧,这让管运祺很疑惑,她想回应阿瑞说首饰找到了,却只能似笑非笑的盯着铜镜!
管运祺尝试着开口说话,却嘴角都不能动一动,她当下明白,自己刚才所经历的不是幻境,而是自己又着了女鬼的道了!
管运祺如玩偶一般站起来,走到了屏风后边,也不知那女鬼让自己来着边干嘛!
“小姐是想先换衣裳么?”阿瑞的声音如在天空飘荡一样,可却看不见阿瑞人在哪里。
“嗯……”管运祺柔声回应,虽然只是一个字,她还是感受到了,有两个声音,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还是自己的……只是和阿瑞的声音听起来一样空灵飘荡!
难道……她的灵魂被关在镜子中了么?那外边的自己是女鬼上了她的身?
管运祺想收回伸的笔直的手臂回到铜镜前一探究竟,却始终斗不过那无形的力量!听着阿瑞隔空般的一句一句对她说着话,她却一句也不回应,准确说是那女鬼一句也不说。被禁锢的无助与惶恐猛然袭来,管运褀咧着嘴哭了起来,她本想嚎啕大哭的,可却一点声音也出不来,心中无尽的委屈,没有人能知道自己进到镜子里来!那女鬼跟了她这么些日子一定是看中了她的身体想据为己有,重生为人!
女鬼当然知道管运祺哭的伤心,嘲讽的勾唇一笑,这头管运祺当即收回了张着哭不出声的嘴,也那样邪气的勾着毫无血气的嘴唇,眼中却满是悲愤的眼泪!
阿瑞终于侍候着小姐穿好了衣裳,心里却嘀咕:小姐这是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脸上的表情还怪怪的,短短时间内能是什么让小姐一言不发呢?
阿瑞搀着“管运祺”坐回妆台前为她重新理了理头发,便打开台上的首饰盒将那些华美精致但清丽脱俗的珠翠佩戴在管运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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