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想,如果言姐姐真的有什么意外,那她大概是失去了人生的所有方向了,可是不管言姐姐以什么身份出现在她身边,她都愿意听她的话,她都愿意用自己的所有帮助言姐姐完成任何事。
她眼神变得炙热,远远的盯着祺院主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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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运祺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皮都懒得掀开一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是她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祺儿总算是醒过来,今后我是别的事什么都不管了,祺儿每天就给我再何府养着了,我非让祺儿白白胖胖的才安心。”何夫人这些天不知和管夫人说了多少句抱歉,如今管运祺终于醒来,她也松了口气,她和管夫人坐在窗边的软塌上,打着包票,生怕管夫人一真的一怒之下将管运祺接回家,这可是攸关自家儿子性命的大事。
“只要她健康,我就安心了。”管夫人见女儿醒来也终于放下心来,她知道前因后果,清楚自家女儿应该是惹了麻烦,但不敢露怯,只得表现地对女儿一进何家就生病不起非常不满。
管夫人来得第一天便偷偷将苗僧为祺儿留的方子用了,见管运祺并未好转,又上山求过一次。
苗僧也确实又本事,他说今日祺儿能醒过来,祺儿还真的就是今日醒过来的。今日祺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还不得怪自己一辈子?
管夫人心虚的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润润喉咙。想想还是有哪里没有说通
管夫人想她自己心虚是一回事,可她这几日打量何府上下的态度,竟然让她诧异。何锦延大病初愈,何家人不应该是对这种体弱多病的人深恶痛绝么。可为什么祺儿从上了花轿后就没安生过,何府上下就几个下人碎嘴说了几句,何凌恪夫妇却只是满心愧疚的说婚期定急了,并且何夫人都来亲自照顾。
“对了,我家老爷说祺儿终于醒了,是件大好事,我们两家人聚在一起庆祝一下才好,所以想问问亲家公几时有空?”何夫人看着沉思的管夫人询问道。
管夫人闻言,想着两家人聚一聚终归是好的,思索片刻道。
“我家大人近几日很晚才能回府,官场上的事,妇道人家不懂,一时也不知他几时的空。”管夫人不卑不亢的态度,说出的话更像是拒绝了何夫人的邀请。
何夫人也没有放弃,她微笑应和地点点头说道。
“那就等几日,也先让祺儿养养身子再做打算。”
管夫人点点头,二人算是达成共识。
何锦延一进门便见母亲和管府的夫人熟络地聊着,他朝二人问安,然后并未停留朝着管运祺走去,内室一屋子的草药香气,老大夫站在一旁指导一个丫鬟按摩着管运祺的双腿。
他站在床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管运祺,他的目光太过强烈,像要看透管运祺一样。管运祺觉得不自在,她警惕地勉强睁开双眼,见何锦延注视着自己,就又懒洋洋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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