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沦落为肉质皮球,弹起、跌落、弹起……腿不听使唤,胳膊不听使唤,双锏也扔了。

观众先是瞠目结舌,屏声静气的,不大会儿炸开了锅,议论纷纷,高手对决,怎么成了人家练功的靶子,成了玩杂技的道具……三个与独眼龙装束相仿的汉子跳上擂台,冲灵儿抱拳:“姑娘手下留情,放过我们副堂主,权当两不相欠!姑娘是聪明人,不希望与摩尼堂为敌吧?”

灵点笑岔了气,喊:“郝女侠,虾米救大虾,你不顺带练练手吗?”郝宝宝刀一挥,几束寒光将三人罩住了……

韩傻儿提起郝有福的头,用其袖子擦干血渍,嘲弄道:“少团头,找着靠山了啊,胆儿肥了啊,爷我想看看,你跟秤砣哪个硬,脑袋还是蛋蛋,自己选!”郝有福高呼神医爷爷饶命:“福子已痛改前非,这回什么坏事也没干,贾先生通知接两个乞丐,给银子,福子便去了。”韩傻儿神情严峻:“真的?”郝有福发誓:“一句假话,福子下油锅。”韩傻儿冷哼一声:“你挣银子当紧嘛,医馆去不去无所谓。”郝有福低头垂眼:“贾先生说,您今天就远走高飞了。”韩傻儿闻到骚臭气,厌恶地退一步,继续施压:“让你失望了!好吧,你说的是实话,不知道俩孩受戕害,不知道俩孩的来历,爷我向你透透,他俩的亲爹是昔年州牧华清驰,外公是峨眉剑派凌虚子道长”郝有福听着听着瘫作一团,面如死灰,断气了。

韩傻儿瞥见,郝老三挤到擂台前,架势想求情,儿子昏死,却满脸羞惭、恐惧、悲戚地走了。韩傻儿踢了踢郝有福,确保没死掉,转向三个喽啰,沉声喝问:“谁先说?”三壮汉怕是怕,无人招供。韩傻儿咧嘴一笑:“好吧,俺帮硬汉松松骨。”咔嚓咔嚓几下子,卸掉手臂卸腿。三人痛得咬牙切齿,额头滚落豆大汗珠,暴脾气没撑住,最先认怂:“我说我说,副堂主派我们干的”头目抢过:“副堂主给的熏香和止痛药”另一个不甘落后:“打伤弄残,也是他命令的。”韩傻儿再问:“谁下的手?”头目落水狗想上岸:“我可没动手,他俩干的。”韩傻儿一个大嘴巴抽过去:“你动的嘴!”

灵儿和郝宝宝玩够了,抛来四个肉球,象征性地捆捆,拢一堆。华十朵哭够了,胆气见长,打一遍前三个壮汉,又打后来的,手搧不停,边搧边骂:“大坏蛋!大恶人!抢走我们,还蒙脸,送我们找爹爹!”韩傻儿明白了,后三个虾米掳他俩来的,蜻蜓胸口的飞刀,准是独眼龙的杰作,蜻蜓的功力,与郝宝宝伯仲之间吧,抵御不了手里空,跃起折根树枝,捣捣独眼龙:“喂,大侠醒醒,跟华大人有什么过节,跟雨燕子有什么过节,说来听听。”

独眼龙不屈不挠:“你私设公堂,尤大人岂会坐视?我打不过你们,摩尼堂分堂三十六,高手如云,我劝你识相些,不要妄自菲薄、鸡蛋碰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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