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礼华道:“甄先生海涵,擂台对决,本官见贵馆第三局优势明显,衙门突发公事,便先行一步了,请勿见怪!两家旗鼓相当,不相上下,今后睦邻友好,福泽本州百姓便了,不必发签传人了吧?”
韩傻儿鼻孔冷哼一声:“如果第三局超人医馆落败,现在绑着的恐怕是我们了吧?胜负不打紧,只是鸳鸯壶里的鹤顶红,绑架华大人一双儿女,都牵涉着贾郎中,发签不发签,传人不传人,事儿不大,你尤知州掂量着办。”
尤礼华道:“既是刑案,转到按察衙门审吧,本官不追究擅击登闻鼓便是。”
油里滑,泥鳅嘛!韩傻儿却像吸血蚂蟥一样吸住他:“我听华大人讲过,重案要案,主官亦可首审,绑架官员子女、砒霜毒人,都是重罪,尤知州知情在先,接案在先,你确定,真要推给按察衙门?”
又沾上渎职那条了,不太容易甩,搁以往,尤礼华是敬畏华清驰的,现在嘛,呵呵安坐而笑道:“甄先生,且当你是首告,本官与你剖析明白。所云绑架官员子女案,是否绑架?是绑架还是带领?何人绑架?贾先生是否关联?攀咬之人有几分可信?能否断定确系官员子女?均须细勘查明。在此之前,先入为主论以重罪,本官窃以为不妥!至于砒霜毒人案,大庭广众之下,众目昭彰,医药公会主持,比赛的就是解毒,喝毒酒乃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岂能定为投毒杀人重案?怎么样,本官批转按察衙门审理,不错吧?”
韩傻儿暗骂老油条,一通长篇大论,很难反驳,貌似好有道理,不过,明知是重案,非得等到审完再做定论吗?那是判刑的问题,这家伙与贾九智有首尾,私意偏袒也是有的。“尤知州!”韩傻儿想起来了,“昔年虚有州举办武林大会,益州府与剑南门剑拔弩张,被报以谋反,州牧华清驰亲自审理的,当作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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