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猴娃,跟着我干俅?”汉子吃惊非常,伸把拉合院门,“我也够二毬的,回家摸错炕头了!偷瞧人家婆姨大白奶,二楞男人抄棍棍打人哩!走哩走哩,你猴娃长得白,第一个破相满脸腌臜的就是你!你也够鬼的,昨儿个问路,今儿个会盯屁股蛋子了!走哩走哩,当心人剜你毛眼,大白奶、大白脸、大白腚,往后你毛儿也看不上了。”

韩傻儿稳站没动,笑着递过布袋:“你要的药,我给你送来了,不用花银子。”汉子的关中话里,有股似曾相识的味道,什么味道,说不清。

汉子不领情:“走哩走哩!吃俅药?我壮得跟牛一样,牛也没我能犁地看过一串儿先生了,一个赛一个牛逼吹上天,有俅用?俅也比他们顶用!走哩走哩!”边说边朝外撤。

韩傻儿真诚道:“大哥,你甭诓我了,也甭多心!你说的病,除了我没谁能治,我撵过来,是想帮你们。”

哟呵!开眼了,碰到更能吹的了,吹得牛皮能把天遮起来!汉子刚要开口,门从里面吱呀开了:“小理子,呆门口跟谁谝谝呢?不进来说?”一身雏鹅黄劲装、额头系红丝巾的女子现入视线。

韩傻儿的头嗡地大了,这女子,竟、竟然是失踪多年的童心圆!除了鱼尾纹,大模样几乎没变,稍显老一些,还是那种俏中带劲她喊汉子小理子,莫不是苟不理吧?定眼审视,忽略白头巾看眉眼,忽略杂草胡子看口鼻,忽略乱发、灰尘看脸颊乖乖!不是二白痴苟不理是谁?怪不得老子听他说话怪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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