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谁是我师父?老药神吗?屁大点的事儿,值得告诉他吗?就是想告诉,我哪儿找他老人家去?

苟不理见他沉吟,紧接补充:“就是别告诉郝宝宝啊!”韩傻儿好笑至极:“她很厉害吗?”苟不理慌忙奉承:“没您厉害,有状元徒弟没状元师父。”韩傻儿懒得解释:“我没事干啦?吃饱撑滴?”银子没接,药袋也没拿,不耐烦的样子,走了。

经剑南会馆,问有没有叫黄莺儿的女孩找自己,答曰没有峨眉剑派,效率太低下,快一个月了,芝麻小事办不成,整天练这练那,都是干什么吃的?

云剑打里出来:“贤弟,你去哪了?华大人说你昨天就到了,一天没见你。”

得,想等的没等来,想躲的又贴上来了!韩傻儿随口答:“遇见苟狗咬人了,帮了个小忙。”

云剑拿起长者做派:“贤弟是医者婆婆心!不是愚兄说你,你是有身份、稳戴乌纱的人,节度使、按察使都看好你,那么多卖浆者流,你瞧得过来?闲事耳边过,杯中论乾坤走,咱喝酒去!”

聒聒噪噪讨人嫌,最后一句才靠谱,被他一勾引,肚里的鸽子叫唤了。

哪地儿好吃,云剑驾轻就熟,汉宫酒楼、唐都饭店、甘泉三绝最为著名,让韩傻儿挑,挑了最后一个,店名挺招人,不知哪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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