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直白就没意思了,脸枉碰个没皮,问不出子丑寅卯来。老太太油盐不进,适可而止才是上策,想自己满身白毛没掰扯清楚,还探询人家是哪路妖怪,韩傻儿兀自羞愧,还是那句老话,算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睡吧!华清驰在母亲外间搭个铺,再叙旧唠唠嗑,韩傻儿去西间儿子住处,儿子去蹭同村伙伴的铺
翌日晚起,饭罢小半晌了,韩傻儿随华清驰到了落花溪。
落花溪,已无春日的妖娆,不见山花片片、鱼儿熙熙,不见小溪欢唱,流向远方只有静默的山,静默的水,静默的秃树,静默的竹林。
抚今追昔,华清驰感慨良多,怔怔望着发呆,灵魂似出了窍,飞向无法返回的青春岁月
停了一会儿,韩傻儿道:“以后冰月想来玩儿,春夏比较好。”昨晚吃到二更,那么多话,说到了蜻蜓,说到了雨燕子,说到了十朵十戒,却没一句提及华九妹和仲月冰月将近十年了,二娘就没来探望奶奶?
华清驰苦笑着摇头:“大公子休要再提了!刘家距此八里,贾家距此十五里。”
哦,冬来只论梅雪事,莫因飞絮羞贾刘!一桩风流案,一段糟心事,过去烟云过去散吧!韩傻儿懂了,自觉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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