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不带这么寸滴吧?那个炎热的夏季,那次蹩脚的地遁,那个冲凉的美妞难不成,惊吓住人家了,吓出魂来了,病恹恹折磨三年?嗐,啥也甭说了,铜板儿也甭想了,麻利儿医好人家吧

拱门内,两老人率丫鬟、婆子候着,男的身着黑袍,皓发如雪,雪不多,就一小把,前额光秃,寿星似的,大眼乍看威严,没精气神,左脸颊有道伤疤女的年轻一些,紫花套裙,头发黑中有灰、灰中有白,慈眉善目的,一副愁容。

男的微欠身:“小侯恭迎先生,万望竭尽全力,救救小女!”女的万福:“先生发发慈悲,老身吃斋念佛,供着先生。”韩傻儿迎上,一手搀一个:“老人家,外面凉,进屋说吧!”华清驰见礼:“侯爷安康!夫人安康!”谢侯才注意到:“清驰呀,听说你归隐几年,又高升了,可喜可贺!暂请大厅用茶,老夫稍后与你叙话。”吩咐管家陪同,备酒置宴,尔后关闭拱门。

老夫人犹说:“先生可怜可怜,老身四十有三,方怀上这么点骨血,真有个三长两短,可要了老身命了!”韩傻儿安慰:“老人家,您放宽心,但凡是病,咱都能医好。”夫妇俩脸色明显好转,依然忐忑。

半亩雅苑,一幢精致小楼,说着就到了。一楼花厅,旁住粗使丫鬟,小姐香闺在二楼,外间住俩贴身的。

夫妇俩扶楼梯先上,韩傻儿随后,无关人员止步。

一套锦绣床榻,丫鬟推开雕花床屏,里面犹挂粉色纱帐。一丫鬟入帐,将一只干瘦胳膊伸出,一丫鬟搬只绣墩,请韩傻儿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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