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傻儿问道:“你会吗?牛掰吗?”
国字脸答道:“惭愧,我是声名远扬的臭棋篓子。”
韩春旺催促道:“围棋的事儿,以后爹爹教你,快去练剑吧!”
韩傻儿答句“好嘞”,与火火、小胖墩,跟着苟史运走了。
两位大剑客也撤了......
第二天,子乌县衙,二次堂审。
华大人发问:“景棠沐,你还有何要说?”
“任凭大人公断,下官无话可说。”
“景济仁,你还有何要说?”
“回大人,草民冤枉!事儿全说了,只求公断!”
“证人,他俩所讲是否属实?”
景德震答:“回大人,基本属实。”
“对于《契约》,你怎么看?赔偿之数,是景棠沐以前的田产,还是景济仁现在的一半家产?”
“回大人的话!景济仁并无店铺、作坊,乡间习惯,将田产、家产混为一谈,应当看作田产。”
“你有何息诉良策?”
“既到公堂,全凭大人裁处!”
“那好,今日本官便与尔等审清判明!差官甲——”
“有!”
“你讲一讲景天志以前的事儿!”
“遵命!”差官甲将调查结果讲了。
“差官乙,你将学堂问话的结果说说!”
差官乙将微服私访讲述一遍。
差官丙将景济仁口碑大致作了介绍。
差官丁将景天志现状作了介绍。
“众人听判!”华大人一拍惊堂木,景氏三人齐刷刷跪倒。
“景棠沐,你可知罪?”
“请大人责罚!”案情全部明朗,景棠沐感觉成了砧板上的肉。
“尔教子无方,纵容胡作非为在前;亵渎官声,谋取宗亲家产在后!凭这两宗,本官便可以摘掉尔小小的乌纱,剥夺尔十年寒窗的功名!念尔——嗐——念你伤子之痛,放你一马,但尔一夜反思,仍执迷不悟,不知撤案,实乃可恨!来人呐,给我重责二十,以儆效尤!”
差官噼里啪啦地打着,景棠沐忍痛不叫,心里还念着阿弥陀佛。
“景济仁,你可知罪?”
“请大人责罚!”景济仁做好了挨二十板子的心理准备,县丞都挨了,自己一介草民,算哪根葱?
“尔为富不仁,不受责罚!但尔以恶对恶,狡辩抵赖,妄称官逼,混淆视听,实乃可恶!本官要打你十板子,服也不服?”
“草民甘愿领罚!”景济仁喜滋滋地伸出屁股,迎接板子……
华大人清清嗓子,朗声道:“《契约》一事,本官另有剖析。景棠沐以前的田产,是确定的!景济仁约一半家产,是不确定的!三个月里,景济仁突发横财,当如何计算?或大破其财,又当如何计算?第三条所云,乃善后之意。故,当择确定之数!尔等可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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