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九智不屑道:“这有何难!咱把木枷卸下来,扣在猪脖子里,狗脖子里,他们如何得知?”

华九妹道:“九智,怎么说话呢?”

景九智连称打嘴:“我这也是为姐夫着想,没啥子恶意嘛。”

韩春旺道:“多谢兄弟的好意,欺上瞒下的事儿,你姐夫我做不来。”

景九智道:“也好,兄弟我最佩服你铮铮骨气!”

仲月道:“也不碍啥子事儿,睡觉后背垫高就行了,舅舅就甭操心了!说不定再过两年,我们重回京城长安呢。”

景九智心一紧,夸道:“有你个小帮手,帮了你爹大忙呢!除了学医,还学什么不曾?”

仲月满心骄傲道:“与奔月哥哥一个样,上学练剑,待我习练了小圣针法,能给人针灸了,跟着舅舅挣银子,好不?”

仲月也八、九岁了,传承衣钵是早晚的事,景九智眼里,就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霎时有了打算,鼓励道:“仲月加油学,将来呀,舅舅给你打下手。”又对韩春旺道:“姐夫,草药之术,兄弟只懂个皮毛,你得空多教教我吧!遇到疑难杂症,兄弟还得请你多指教,还得出手相助。”

华九妹眼见兄弟浪子回头,走上正道,打心眼里高兴,道:“公公连贾郝仁都教了,你姐夫教你,再自然不过了,放心吧!”

韩春旺道:“要说这银子啊,世人都爱,咱们行医之人,多了也没大用处。世人当官发财,不过为了受人尊敬,吃喝用度罢,与废铜烂铁无异。”

景九智表示佩服:“姐夫这话,是说到根本上了。”

正聊着,华清驰从景德震家闲扯半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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