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宛若柔荑的双手,在丛伟的背部轻轻游移,他感到一阵阵酥痒,如微弱的电流从身体划过。

随着手法的变化,他感到越来越热,一次次力度适中的揉捏,让疲劳透着皮肤钻了出来,剩下轻松和舒爽。在植物精油的芳香中,他沉沉睡着了。

丛伟开始沉迷于这种生活。

每周的周三和周五晚上,丛伟都会去金海君悦会所。吃法餐、茶道、SPA。。。

也许,生活需要仪式感,这能让他感受到身体的存在,让他清晰地觉得自己活着。

丛伟每次去,都点晓月作陪。他们越来越熟稔,无话不谈。

丛伟怜惜晓月的身世,出身苏北农村的她,高中毕业后,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来西京打工赚钱。

在会所做了几年服务员之后,老板见她心灵手巧,长相也算标致,就让她学着做技师。

有一次,晓月为丛伟按摩时,手法显得有些慌乱,丛伟感受到了晓月内心隐隐的冲动,他转过身来,搂住了晓月。

他看到晓月眼睛里的渴望,迅速地把脸贴了过去。

晓月脸颊微烫。两人的舌尖似乎一对离散很久的情人,紧紧交缠起来,诉说着相思之苦。

丛伟急不可耐地脱掉晓月的上衣、裙子,手在文胸的搭扣处遇到了阻碍,晓月迫不及待地解开搭扣,一对雪白的兔子跳脱出来,贴上了丛伟的身体。温香如玉的酮体,瞬间点燃了丛伟,他还来不及探到隐秘,就一泄如注了。

丛伟脸红了,抚摸着晓月宛若凝脂的皮肤,感叹道,“好美啊!”

晓月笑了,她抚下身去,用一对雪白的兔子在丛伟身上游移,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会儿,丛伟重又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动,他探索着进入了晓月的隐秘地带,开始了一次次地冲锋陷阵,晓月抱紧了丛伟,狠狠地啜吻着丛伟,脸上逐渐变得潮红。。。

丛伟躺在晓月怀里,意犹未尽地问道,“你是赵飞燕转世吗?”

“我若是赵飞燕,那你就是汉成帝喽。”晓月打趣道。

“嗯,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

一语成谶。

一个月后,丛伟感到莫明奇妙的疲乏,没有食欲,不想吃东西,接着是一个多礼拜的发烧,伴着呕吐和腹泻。

烧退了之后,他的淋巴又开始发炎。

丛伟以为自己的冠心病又犯了,来到了上次就诊的医院。

“你的心脏目前没有问题,但是,我建议你去佑平医院看看。”医生拿着化验单和片子,郑重地说道。

“天啊,那不是传染病医院吗?”丛伟忐忑不安,开始胡思乱想了。

在佑平医院,经过抽血等一系列的检查,检验科的医生低声告诉丛伟,

“你的血液有点问题,还要送疾控中心做进一步的确诊。”

丛伟意识到自己得了很严重的传染病。他回到家里,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像一个犯人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似乎经历了无比漫长的等待,第二天,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让丛伟去取化验单。

“HIV抗体阳性。”

丛伟看着化验单,感到天旋地转。

他拿着化验单,来到佑平医院。

“医生,这个病能治愈吗?”他知道这个病的厉害,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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