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作的诗连三岁孩童都不如,那甄公子肯定精通诗词喽?”
“谈不上精通,但是肯定比你强。”
“那好,既然甄公子都这样说了,那我们比一比如何?”
“好啊!”
众宾客一听甄建要和方唐镜比诗纷纷议论道。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敢与方唐镜比诗。”
“就是啊,方唐镜可是广州第一才子啊,看看一会这小子怎么打脸吧。”
“我倒是挺佩服他的勇气的。”
“他的勇气到底是谁给他的呢?”
“不过……”甄建道。
“看到了吧,那小子想后悔。”
“我还真以为他敢和方唐镜比诗呢?”
“害的我白期待了。”
“怎么?甄公子想反悔?”
“不,我是想说光这么比多没意思啊,不如我们加点彩头吧,这样比起来也有些意思!”
“还加彩头,这小子真是……”
“我的天啊,这小子疯了吗?”
“不知甄公子想要加什么彩头?”
“我也不知道加什么彩头好,不如就赌一千两吧!”甄建淡淡的道。
“一千两?我没听错吧?你确定不是一百两?或者……”方唐镜也不敢相信,毕竟一千两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
“这小子要和方唐镜赌一千两?”
“一千两?我没听错吧!”
“他有那么多钱吗?”
“我要举报他们聚众赌博。”
“去吧,县令在那呢!”
“对,就是一千两,你没听错。”
“当真一千两?”
“当真。”
戚静儿拉了拉甄建的袖口小声道:“你疯了吗?”
“没有。”
“那你跟他赌什么?”
“赌口气!”
“一口气重要?还是一千两重要?”
“都重要?”
“好吧!”戚静儿已经无话可说了:“那你万一输了,你有一千两吗?”
“我不可能输。”
戚静儿:“……”
“那好,甄公子,我们已一柱香为限,已今日戚家婚事为题如何?”
“就依你所言。”
“来人,点香。”
一柱香也就过了三分之一的时间方唐镜就作了出来。
而甄建呢?甄建自视为穿越者,以为就无敌了。结果,他后悔啊,后悔为什么不好好读书。
甄建见方唐镜已经作出来了,心里更加焦急,额头上渗出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在甄建所背过的诗中,竟没有一首是符合此时此景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不对,不对。”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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