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鸣之所以会答应护送赵家兄妹二人来益州王府,一是因为顺路,二是因为人情送出去总要收获一点好处回来。他司空鸣本就是个自私的人,平白无故趟了一趟浑水,没理由不来会会这益州王。
见过了这个王爷,行完了礼,顾不得兄妹之间的长谈叙旧,赵广成就嚷嚷着要吃担担面,谁都劝不住。这在外面的时候看起来十分安静憨态可爱的一个人,回到王府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便是娇纵跋扈,说这会儿要干什么,就要干什么,完全就变成了一个不识大体的孩子,无奈之下,赵广勋就让几个扈从护着赵广成出去了。
赵广成临走还不忘带上小妹、司空鸣与唐明贞,赵广勋直言要与司空鸣聊聊,好亲自答谢他对自己的二弟与小妹出手相救,司空鸣自己也说对面食不感兴趣也就推脱掉了。
待得他们都走后,赵广勋让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
“你还真敢来益州王府!”王爷背对着司空鸣,观看着池中的锦鲤他开口说道,这态度与方才简直是南辕北辙,言语间杀意浓重,他何尝看不出这司空鸣来他益州王府有所图谋,只是在他二弟与小妹的眼里,没这么复杂,司空鸣只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仅此而已。
他也不愿意让他的二弟与小妹变得复杂难懂,所以在他们在场时候赵广勋没有任何的反常。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王府的房顶上跳了下来,落在花园中,他穿着双破旧草鞋,蓄着一头乌黑的头发,身着褐色长衫,腰间别着一把青黑色长剑,剑眉斜飞在沧桑而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满脸的胡渣,眉目惺忪,一副刚刚酒醒的样子,眼睛有些泛红,却掩盖不了他锐利的眼神。
“就是这小子一刀砍了徐文安?”这邋遢的中年人懒懒散散的问道,言语间充满了质疑。
司空鸣也不惊讶,在之前徐文安各种叨逼叨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猜到了徐文安就是那个暗卫。他向着赵广勋问道:“这算是试练?”
“十招,能活着不但不杀你,还有赏!”这是赵广勋的惯用说辞,他不懂也不愿意去了解江湖上的那些什么九流十八般,他只知道能在眼前这褐衣人手下活过十招,就可为益州王府所用,益州王府也乐意给你庇护、权利或金钱,活不下来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赵广勋转过身看向二人,一条人命在富贵人家来说都算不得什么,何况是在这一州之主的眼里,随你在江湖上是何等的威风八面,在这益州王府,是龙你得给我卧着,是虎你得给我爬着!这可不是那被雀无声盗书导致灭门的汝南王府,岂是江湖人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他并不是怨恨司空鸣杀了徐文安而故意难为他,而是厌恶他用二弟、小妹搭上自己这条线,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褐衣男子打了个哈欠道:“就说了你别一天捣鼓你那些花花肠子,说什么搏命的打斗才能知道你二弟的实力,这下好玩吧,折了一个二流高手,还尽给人添麻烦!要我说……”
不等这人唠唠叨叨把话说完,司空鸣已经掠至他的身前,司空鸣明显的对眼前的人产生危机感,此人必是一流往上的人物,既然要与之纠缠十招,先发制人再好不过。他小腹微鼓,吸气满,猛然闭气同时全身紧绷,一拳砸向褐衣男子。
褐衣男子斥骂道:“年轻人就是火气重,打架也不让人把话说完!”说着连剑带鞘挥舞出一个圆弧,打在司空鸣的小臂上,看似轻描淡写的动作硬生生的把他的拳势给打偏了,原本向着褐衣男子胃部去的拳头,却划向了左腹外。
“一招!”赵广勋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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