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四周的喽啰们愣是没动手,把魏平尴尬的撂在了一边,他左右看了看后怒目望向黄彪,似乎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并未给他说话的机会,黄彪开口道:“来即是客,杀人,至少也得让人家把话说完吧?”
魏平眼中闪过一丝恶毒,抹了一把嘴边的血,竟是就此作罢,盘膝而坐试图平稳自己体内那犹如波涛夜惊的内力。
黄彪认真思量后皱眉对着司空鸣道:“老叔也一把年纪了,也不怕你笑话,这鸣门山其实早就是名存实亡,是他魏景明与褚石毅的走狗了,虽然你救了小裳一命,但是很抱歉你还是得死在这儿,杀了你不仅能让鸣门山彻底摆脱控制,还能得到他魏景明奉上的十万两白银,而且山海镖局的各位也可以得以保全,杀你一人,可谓一举三得,小伙子别怪老叔心狠了!”
此话一处黄小裳面露惊惧,一把挽住黄彪的手臂,悲恸道:“爹!”
黄彪一改平日慈祥的样子,正色看了一眼黄小裳,坚定的说道:“这事关乎整个鸣门山的存亡,切不可妇人之仁!”说罢他左手一抹,将黄小裳的纤纤玉手给抹了下去。
司空鸣冷笑一声:“黄大王,你觉得我凭什么有胆量站在这里?他魏景明能借褚石毅压你,我一个堂堂益州王亲封的典军中郎将你以为如何?”
听了这话,四周一片哗然。
黄彪表情没有太大波动,他这几十年见过太多信口开河的人了,没有铁打实的证据,他可不相信,顺着司空鸣的话,黄彪问道:“口说无凭,你可带着印绶?”
司空鸣摇摇头无奈的说道:“我怕魏景明趁我不在,对我家里人不利,便把印绶朝服放在家里了。”
此话一出周围都露出嘲笑的声音,固然司空鸣与魏平一战表现出了不俗的战斗力,但离益州王亲封还是有不少的距离。世间都传言,江湖人士想要在益州王面前求个一官半职,首先便是要在他那武功高得可怕的贴身侍卫手中过上个十招,而且十招过后能得到一等官爵封赏的可谓是凤毛麟角,这等人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堂而皇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们这些山野莽夫可不会相信眼前这浑身泥垢的年轻人是人中龙凤。
这些个嘲笑的声音落在一旁打坐的魏平耳朵里可谓是天籁之音了,连内力的调戏都快上了不上。
司空鸣没有管四周的叫骂是如何的不堪入耳,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不信,魏景明勾结县尉白山给我扣了个私贩盐铁的重罪,我只在狱中呆了半天时间便来了你们这鸣门山,我若不是那典军中郎将,他县尉白山别说让我出鸣城,就是让我离开囚笼都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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