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乐说这话时,刻意试试田玉,而田玉也算磊落之人,他直接抽刀,此举惹得陈震及其它定州军立时围战。
“将军,我其实来此不为己活,乃是为了身后的数百冀州兵,他们不过是下兵,只懂得奉令,现在卢望先的悖逆之为已经走入死路,胜负结果都是死,与其让这些士兵跟着卢望先死,不如给他们寻个活路,你怕我是诈降,我这就自刎此地,当然,希望荀将军饶过他们,给他们一个生路!”
话落,田玉直接发力臂膀,见此,陈震箭步出手,一刀上去,打落田玉的腰刀。
“生路在此,举刀自刎,实在愚蠢!”
陈震高声,荀乐道:“允你归降,但是本将有几个问题,你需一一答来,否则你的小命依旧不保!”
得到这话,田玉立刻跪地拜谢。
定州城下,冀州军中营校尉吴国安率部攻战,可是郑谯、余涉当真如磐石挡道,死死顶住了吴国安,一连数次攻城不果,吴国安时渐焦躁。
城头,郑谯与余涉观望缓缓撤退,再整旗鼓的冀州军,心中满满的泄力的苦楚。
“副尉大人,瞧此情况,咱们这定州城几乎到崩溃边缘了!”
郑谯哀声,之所以这么说,乃是因为之前的攻城早已让征兆的青壮、团练、衙役损耗殆尽,现在,整个定州城城头能够站立搏斗的人不过五百余,反观冀州军,至少还有两千余,而且是正经的精锐兵卒,如此大的差距,郑谯真不知道该那什么去顶,毕竟在实力面前,智谋与力量不成对比。
但是余涉却死战满心,哪怕现在弱势成这样,他也没有显露出一丝的退意。
“府参大人,某有一计,应该可退敌军!”
余涉突出此言,郑谯立时眼明:“副尉大人速速讲来!”
“夜袭,杀将,夺旗!”
余涉说的很干脆,可郑谯听了,心里满满的虚力。
“眼下形势,谁人能够去夜袭杀将?难不成你自己去?那样的话,定州城谁来守?”
郑谯问的很干脆,余涉思量片刻,道:“召张旭来!”
不多时,满身血迹污黑的张旭拎着长刀奔上来,这两日,面对冀州军的攻城,张旭、胡彻以弱势的飞翎骑肆意出击掠袭,只把吴国安的后阵给搅和成一团麻,也是这个原因,吴国安才没有顺利攻破定州城的城墙。
现在,飞翎骑所剩不过五十余骑,城内兵将几乎没有,余涉思来想去,如此凶险却又关键的计策,唯有张旭这样的勇武沉稳之人可担。
于是乎,在张旭立身面前后,余涉直截了当的开口,说出夜袭杀将夺旗的计策,张旭很清楚现状的情况,仅仅思量片刻,道:“属下愿去!”
“张旭,此战凶险,若是你得手,我立时率领城内所有可战之人出城攻杀冀州军的营地,接应你,若是不成…”
剩下的话,余涉没有说出来,张旭也不会多问,毕竟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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