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四面阴暗狭小的地方,几丝亮光从虫蛀的洞里照射进来,巧好停留在人面石像的眉心,朦胧了那一张姣好的脸孔。
除了那处以外,四面漆黑如墨,白衾颤巍巍的摸黑探路,一下触碰到隔着布料的温热,惊叫了出声。
智鱼含着痛处的声音,“别碰脸!”脸可是极为重要的,特别是女子,轻易触碰不得。
慢了半拍反应过来的白衾,“哦哦哦,对不住对不住。”
平静不到两息的功夫。
白衾没有半分男女私情意识的,唯有几分歉意的道:“智鱼哥,我们这是到了哪里?”
“在树底下。”智鱼眼神略微眯起来,看清了上方的结构,“我们下来的地方有倒刺,下来容易,上去难,特别是像我们此种情形的。”
“咳咳——”刘据一手扶着头,几分痛楚的呼吸片刻,“智鱼?白衾?”
智鱼与白衾几分欣喜,后反应过来的叹息,这位主子又不会武功,一起下来没准让处境更艰难了。
两人老老实实的应了声。
智鱼忍着脸上的痛楚,虚弱的道:“我们这是中了圈套了,公子你可有受伤?”
一阵衣裳摩挲的动静,刘据试探的挪动手脚,从声音里听不出丝毫异样,沉稳道:“我无事。”
他眯着眼瞧着石像的脸——那也是仅有的看得清的,“这个石像是谁?”
三人中唯一一个有内力的智鱼,抬头仔细分辨,在黑暗中他的眸子雪亮:
“一身淡淡的浅绿色长衫,边缘印着墨绿色长条花纹,样式有些像天……老爷收藏的神仙画像里的仙衣,容貌姣好,头戴华冠,怕是此地供奉的旱神了。”
刘据:“估计也只会供奉旱神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二娘还在上面?”
“是的,这棵树旁有机关,当时夫人并不在附近。”白衾轻声应道。
刘据眯起了眼,几分危险:“傅笑涯和二娘在一起?”
白衾轻微的吞咽:“是的,公子,夫人单独和傅笑涯在一起,而小桨,奴婢瞧见他早就一路跟进去了。”
一下子没了回应,不过想也知晓主子这时候心情必定是不太美妙的。
久久的,刘据淡而沉的声音传来,“此处可有路?”
智鱼立即应道:“有,仅容一人通过的路,可是公子,那后面必定是等着我们跳的陷阱。”
“那可有其他的法子?你脸上的伤如何了?可影响身法?”
“……脸上阵阵的疼,怕是那刀淬了东西,属下的剑也不在手里,多半有些影响的。”智鱼无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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