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叫时运,时靖可是我的大哥啊!”大汉向着安宁走了过来,“所以我大哥现在在哪?”

他的脸离安宁的脸很近,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知道大哥消息的喜悦,反而笑的很吓人,充满恨意的眼神让安宁后退了半步。

她感到有些不妙,决定隐瞒时靖的消息,“我不知道。只是之前见过,和你长的有点像,所以觉得你们可能认识。”

这人一脸的络腮胡,除了体型,哪里都和时靖不像。安宁只是胡乱扯了个谎。

她总觉得这个人似乎和时靖有着不小的恩怨。

时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安宁,问道:“哦?那你不是为时靖的事来的?”

“不是。”

“那你来见我有什么事?”

他在安宁脸上没有看出什么说谎的痕迹,便又坐回了桌边。

“我可以帮你们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请你不要把我送去审讯房!”安宁眼睛一闭,一股脑把这段话说了出来。

“可以啊。”时运轻描淡写地答应了。

安宁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到时运说:“可那个老头的位置谁来顶呢?”

“我!我来顶!”安宁连忙回答。可不能让他把周鸿抓过来折磨了。

“既然你这么诚心,那我也只好答应了。”时运哈哈大笑起来。“去找正兴吧,他会安排。别打扰我喝酒。”

两个架着安宁进来的大汉先走了出去,也不再架着她了。她见时运专心喝酒,也不再多说,走出房间,就遇到了站在门口的正兴。

“我……”

“我都听到了,跟我来。”正兴走在前面,带着安宁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面前。

安宁望着这个房间,心想这大概就是自己住的地方了吧。

“进去吧,先去完成老头的事情,然后再把我们的衣服洗了,我们现在房间已经满了,没有地方给你休息,你就随便找个地方睡觉吧。”

正兴说完这些就自己离开了。

安宁有些疑惑地推开房门,一股很重的血腥味铺面而来。

这个房间是个标准的客房,有床有桌。

床上躺着一个人,安宁走近了才看清这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像是重病,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在床边的椅子上有一个小碗,碗边有一块干净的布包,布包上放着一把小刀。

似乎是感觉有人接近,妇人缓缓睁开了眼睛。见到安宁有些惊讶。

她脸盘生的很大,五官有棱有角,声音很有磁性,听起来却非常温柔:“怎么会有个女娃娃?之前的老先生呢?”

“老先生家中有事,以后可能都不会来了。”安宁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回答道。

女子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惋惜,说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说上话的。也罢,今天是你来帮我放血对吧,开始吧。”

“放血?”

“是啊,我得了重病,我弟弟跟我说只有放血才能救我的命。”

安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还有这种事?我可没听说过放血能治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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