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生存,这是个几乎无法调和的问题,为了生存,游牧侵略中土,掠夺中土的资源,为了生存,中土人不愿任人劫掠,所以奋起反抗。”

关平对李顺的回答给予肯定。

李顺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是要求一个结果:“先生,难道游牧和中土之间没有调和的余地了吗。不管度过多么漫长的时间,游牧对中途的侵略都不会结束吗。”

关平沉吟了一会,回应了李顺的期盼:“拥有调节的余地,甚至可以结束这千百年以来的轮回。”

李顺眼前一亮,听到先生回答有办法,甚至结束边疆任命千百年来的痛苦生活,心中一喜,原本眼前黑暗、迷茫、摸不着方向,现在似乎出现了一道光亮。

任谁也不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有人要过来抢粮抢钱,甚至要杀了自己,都想过上平稳的日子。

李顺没有急忙询问是怎样的妙策能够打破这痛苦的轮回,只是恭敬地在一旁听着关平叙说,没有出声打断。

“游牧这一族从诞生开始就充满着野性,他们拥有着上天赐予的最好的一切。”

“一年长三季的广大无边的草原,这是多么肥沃的土地!”

“这片平原广阔无边,偏偏平坦无比,是一片平原,这是很多中土人艳羡不已的土地。”

“而草原人却是暴殄天物,蓄养他们的牛羊,要知道羊都是吃草不留根,对草原的伤害极其之大,只有像那片草原的肥沃,才能遭得住游牧人的糟蹋。”

说到这里关平满眼都是对这种不是生产只懂得劫掠和暴殄天物的民族的不屑,就如同先是世界历史上的一些野蛮暴力的民族迟早是要被更先进的民族打败,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上。

李顺不知道关平想什么,但是他自己作为一名中土人,对这些游牧却是极其仇恨,拥有上天的馈赠却需要掠夺别的民族才能维持生计,这样的名族是不值得同情的。

“然而上天再怎么眷顾这群野蛮的人,一年四个节气,牧草再也不能在冬天生长。”

“没有了牧草的生长,牛羊就没有了食物,游牧人也就没有了食物。”

“这个民族从来没有想过真正解决这个问题。”

“他们想的就是自己没有食物了,隔壁家的邻居会过日子,以往都会存些食粮,那么就抢光邻居就可以了。”

“游牧的想法就是这样简单粗暴。”

“这样的民族,是没有资格存在这个世界的。”

关平平稳的讲述着,但是任谁都能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强烈的情绪。

略微抬起头,望着有些泛红的太阳,似乎太阳都是血色的。

在场的人随着关平的讲述,以前有些模糊不清的游牧一下子展露出来。

以前游牧残忍暴虐,劫掠中土,但是那是生存的无奈,侵略中土,是为了逃离那地狱一般的地方,原本游牧还是有一些值得可敬的汉子。

现在看来,这个名民都是扭曲的,拥有者上天眷顾的地方,那样的地方,中土人可是会给你种田种田,把草原都变为农田,一年三季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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