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急刹车方正道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飘逸,一个漂亮的过弯就挺在了一辆黄包车旁,吓得车父丢下黄包车一个翻滚逃到了一遍。

“龟儿子,有点臭钱,就想撞死老子!”车夫躲避太过匆忙,一件无袖白大褂防不了地上尖锐的石子,浑身上下都有擦伤,从地上起来当然是破口大骂。

关平按摩太阳穴,他感觉自己脑袋里有根筋在一跳一跳的,没想到这方正道是个车疯子,坐上车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他说了一句“开快点”,然后整辆车一直处于飙速的状态,各种漂移、s过弯就出来了。

要是普通人坐在车上,这个时候不吐都是强大。

最后关平就做了个决定,回去的车还是他开吧,以后的车也不能让方正道开。

啪嗒。

方正道开门下车一气呵成,配合着他保护自己的冷面,再加上风评不好的警员这身皮,黄包车夫当时就后退几步,嘴里的话都给憋了回去了。

不憋回去行吗,看这身皮,这架势,似乎是看没撞死人下来补刀的。

“钱,拿着。”方正道在外人面前常常以面具示人,不轻易表露内心,要不然也不可能在以前那样污水塘一样的警局待下去。

车夫看见方正道在口袋里掏着,似乎真的在找钱,但是他哪敢相信,穿这身皮的哪有好人,都是披着人皮的野兽,要不是他见过几次帮派血拼,见过血,当即腿软就要倒在地上。

口袋里掏的不是钱,怕不是手枪吧。

“官爷,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一时嘴快冲撞了官爷,是我的错,我掌嘴。官爷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车夫跪倒在地毫不犹豫的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边扇边求饶,没有一丝犹豫,生怕晚了一点让官爷不开心,一枪把他给毙了。

这狗日的世道,这狗日的警员。

方正道的手掏出口袋就僵住了,他没有预料到车夫的求生欲是如此的强烈,不过他知道,是这身皮把车夫吓到了。

可见,以前那些狗娘养的都做了什么。

欺软怕硬、一事无成、溜须拍马,统统可以用到被撤下来的那批警员警长身上。

方正道甚至不敢深想下去,欺软怕硬的那帮家伙看见帮派成员不同流合污就可以了,有时候还能击毙一两个帮派成员,的到升迁的功劳,这恐怕是一条条无辜的路人。

所以作为旧上海消息最灵通的黄包车夫们一定都知道那些“帮派成员”是怎样的一回事,哪能不害怕这个一看就是更高级的警员的人。

这是手里沾染了多少人的血。

哐铛一声,几枚硬币掉到了地上,方正道回到了车上,坐在座位上久久没有说话。

“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首先就要改变我们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

关平拍了拍方正道的肩膀,随即话锋一转:“是不是我开车比较好,你看你之前抓上方向盘就像是个疯子。我看了都害怕,你是不是精神病?我出于人道主义问一下。”

“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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