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吊索桥在那边?”
眼尖的袁月瞬间发现了大家正寻找的目标,就在他们的正下方河道之上,只是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与那吊桥居然呈九十度的夹角,他们走错了方向。
“我们前面一个就可以下到河滩了,吊桥在先前岔道口的另一个方向,咱们现在是继续往河滩边走还是回头去上吊桥?”
袁毅看着已经停摆的导航上显示的地图询问着大家的意思。
“往前去河滩吧,吊桥在这看一眼就行了,难不成你还在乎去哪晃晃悠悠的桥面走上一趟?”
张晨的话颇有道理,国内这样的吊桥不要太多,铁索一拉,再铺上厚木板就成了一处景点,甚至还有不少干脆给铺上了钢化玻璃,走在上面绝对能让胆小的晕个半死。
最近听说就因为这种玻璃桥面的存在还惹出了不少异议,倒不是说安全方面的问题,实在是有些素质不怎么高的游客跑到玻璃桥的下面用相机猛拍,要知道游客里可是有不少是穿着长裙的,这么一拍就算因为距离的问题看不真切,但也足够让人感到尴尬与郁闷不是?
告别下方错过的吊桥,袁毅几人又继续沿着步道前进。没多久的功夫就能看见左边往下探去的岔道,这明显是往河边而去的路,等不及导航信息的提示就欢呼着跑了过去。
岔道一拐,就有阶梯直通河边,那泛着牛奶特质的蓝色河水终于近在咫尺了。
“喂,有虫子!”
河边摆拍得起劲的张晨刚刚把袖子撸起就感觉到被叮咬的刺痛。
“嗯,是啊,你瞧着空中飞舞的小黑点可多呢。”
刘云似乎也受到了袭击,忙着放下衣袖挥动着手臂做驱赶状。
“可能是沙蝇,叮着咬人吧松口的那种,听说一些体质敏感的人被咬了会肿上半个月!”
袁毅终于记起网络上所说的沙蝇,不过之前都是说着玩意分布在西海岸,却是没想到会在这遇上。
是了,从冰川过来到霍基蒂卡不就是进入了西海岸地区莫?只不过现在身处丛林河谷让人怎么都吧会往海岸的字眼上靠罢了。
有了扫兴的东西,众人自然失去了继续游玩的心情,谁也犯不着冒着肿痛半个月的危险去欣赏那些美景,怪不得停车场里看不见几辆车呢。
说来也奇怪,在众人离开河岸后就再没发现那沙蝇的踪迹,估计这小虫的栖息环境就是在水边河滩,他们也算是贸然侵入人家领地,不被叮咬才怪。
上车、导航、回家!
确切的说是回到他们在霍基蒂卡的民宿。
依旧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只不过被主人装饰得别具一格。客厅和饭厅是联在一起的长形空间,一头连着厨卫,另一端的门外居然个袖珍的小花园,里面芳草萋萋还开着不少小花,甚是有些情趣。
海边的住家不可避免的有着各种各样的海味,花园墙角处整齐摆放着不少的漂亮贝壳与石头,信步而出,踏着软软的草坪,听着不远处的哗哗海浪声,再嗅上一口微咸的海风,还怎么能在这屋里待得住?
时间已经是下午快6点,好在新西兰这种高纬度地区夏季的太阳落的晚,估计还能再有个2、3小时才暗下来,足够去海滩边玩上一圈的时间。
袁毅用最快的速度下了些面条,摊了四个荷包蛋,等面条好了捞出来再把切成细条的大白菜放进烫熟,最后浇上麻油、生抽招呼这众人将晚餐搞定,这才开着车往海边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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