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大头问:“铭哥,今天的事太邪性,熊孩子是调皮,可为什么把骨头放回去人就好了,难道说真是爷爷教训孙子,世界上真有鬼不成?”

郝铭沉吟半晌说:“很难讲,不过我当兵期间,也有过一次诡异的遭遇,至今想来都跟做梦一样。”

听到是兵营里的事,大头一下子来了兴趣,催促他赶紧讲。

其实部队生活是枯燥的,周而复始每日就是练,这个练分为强健体魄,磨炼精神思想。思想先不讲,体魄越来越强健之后,会发生无法避免的副作用,那就是欲望。

这方面郝铭有切身体会,新兵期的三个月时间里,每天高强度的训练,身上肌肉一天天隆起,下面也是越来越硬。

这个硬,不同于平时幻想的硬法,是不受控制,发自于内心的野性召唤。练的越壮实,越无法抑制,硬到每天捋三次,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是一柱擎天。

高强度的训练,让雄性荷尔蒙急速飙升,对于异性的幻想就越发强烈。可在部队里,别说女人,就是一个雌性动物都很难找到。

老兵们常常说,当兵三年,老母猪变貂蝉,就是这个道理。有时候营地里跑出一只耗子,刚想打旁边老兵就给拦了下来,问为什么,老兵一摆手,母的,不能打。

这样的环境下,对一个十八九正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来说,就是一种煎熬。煎熬来,煎熬去,就发生了事情。

有一天夜晚,轮到郝铭在营门前站岗,恰巧又轮的是半夜岗。

站岗很无聊,也很枯燥,再加上当时服役的地区是南方某城市,哪怕半夜时分空气也跟蒸笼一样,闷热闷热的。

百无聊赖之际,猛然就瞧见不远处,好像是有一个人影在移动。

初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使劲揉揉定睛再仔细一瞧,真亮的,就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一步三摇婀娜多姿的走来。

郝铭一下子就提高了警觉,新兵营方圆几十里,都是军事管制区,没有人家,又是半夜三更,怎么会有人靠近营区?心提到嗓子眼,拉开冲锋枪的保险,枪头朝上大喝。

“军事重地,立刻止步!”

按照标准流程,这句话高喝三遍,对方置若罔闻,依然如柳条摇曳般走来。就在郝铭准备向天鸣枪示警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眼前一花,红衣女子来到五步之内的距离。

红衣女子的身影,最初是在三百米开外,郝铭连喊三声的时间,只够她走十来步的,咋就忽然到了眼前呢?

“兵哥哥,我迷路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女子俏鼻子,小眼睛,圆下巴,文文弱弱的,典型南方女孩。声音也贼绵软动听,就像是含着糖在说话一样,隔着几步的距离,都能感受到甜甜的微风。

郝铭只觉的喉咙传来咕咚一声,血液上涌,脸颊发烫,整个人都被甜风熏晕了,说起话来都打结巴。

“这……这里是军事管制区,你……你不能进来。”

女子无视他的警告,对手里的枪更熟视无睹,嫣然一笑:“兵哥哥,人家走累了,你行行好,送我回家好吗?”

站岗期间,擅自脱岗,那可是要受军法惩治的重罪,郝铭哪怕精虫上脑,也不敢答应呀。事情就这么奇怪,刚想开口拒绝,鼻头又飘来那甜甜的香味,在瞧女子楚楚可怜滴水的眼眸,脑袋里顿时咯嘣一声响,失去理智,迷迷糊糊就将到口的话吞了回去。

“好……好。”

女子笑的更加美艳动人,伸手拉住衣袖,轻声说,来呀,来呀。

郝铭不由自主迈步,刚走几步,迷糊的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疑问,我在站岗呀,我是军人啊,为什么要跟着她走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脑子里就有另外一个声音说,帮助有困难的人合情合理呀,为什么不可以呢。

郝铭唰的停下脚步,紧紧皱着眉头,感觉这样的情景好像以前经历过似得。无关红衣女子的要求,只是单纯感到很熟悉,努力回想却想不起来,下意识伸手就在空中乱抓,期望能够抓住什么。

女子的声音又想了起来,跟刚才不同,这次显得很遥远,很空洞,没有甜味,只有丝丝的冷意。

“来呀,我好冷,来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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