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什么妻儿?怎么回事?”她脸色难看的,双手握住大汉的一只手和胳膊,声音颤抖着问道。
大汉欣喜过望,瞪着一双黑溜溜的鼠目看着她,喜形于色,另一手抚上她抓着自己的纤纤玉手,“谢大夫没和你说么?娘子,你怀了我们的孩子啊!他救你一人,不就是救了我妻儿二人么?”
“什么?!我怀孕了?!你此话当真?”那美娇娘还是一脸不可置信,脸色又白了几分。
“那还有假,我本也是不信,可大夫都把你这疯病只好了,他说你有孕在身,那自然不可能有假了,不信你问问大夫。”大汉不知他娘子所为何故,只是照实回答,没承想他这话一出,那美娇娘眼泪就跟着下来了,再一看,这人就要找根柱子就地了解。
众人急忙拦了下来,“娘子,你这是要干什么?你疯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让大夫治好了,上天可怜你我又赐了个孩子,你又何必这般寻死腻活啊。”那大汉说着眼睛也溢满了水花,可他娘子偏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柳眉一闭,杏眼一撇,低着头只抹眼泪,鼠目小二心也跟着揪着疼,双手握着他娘子的小臂,两腿曲着,仰头望他娘子,那短小的八字眉一皱更显一副苦瓜相,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这猥琐鼠目小人把这美颜村妇怎么着了,让人家寻死腻活的。
无月痕和林夕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也就谢清歌一人乐的一出好戏,‘看谢郎这样子,他好像知道些什么,难不成是谢郎搞的鬼?’
许是无月痕目光太过‘炽热’,谢清歌随意往过一瞥,就发现了他来不及收回的视线,谢清歌就算不知道无月痕有没有猜到,当下也心虚起来,只得先发制人,“无大哥,为何不管眼前燃眉之事,只顾看我?”
林夕瑶听了这话,立马像是炸了毛的小猫,“喂,你说什么呢?我师兄怎么可能看你?!”
无月痕笑笑,当下回道:“谢郎貌美,看着照实赏心悦目。”林夕瑶听了,一双眼瞪得老大,嘴巴一珉腮帮子鼓得像是气球,立马从无月痕身侧转到他们二人中间,无月痕看他气鼓鼓的样子,越发肯定自己心中猜想,‘师妹莫非是吃醋了?看来她果然是对谢郎有意,我得帮帮师妹。这样也不负师傅所托了。’
“师妹,你脸色不太好,可是生病了?要不要谢郎帮你看看?”无月痕立马关切的问,还不忘给他师妹制造‘机会’。
“师兄,你不看他,我就会好很多了!还有你看他们二人多可怜,好不容易在一起,现在又是这番模样,也不知是怎的了。”林夕瑶鼓着腮帮子,一会生气,一会又烦闷的。
‘师妹果然是吃醋了,没想到师傅交代的‘大事’能这么顺利,我定不会辜负师傅所托的。’无月痕内心不禁松了口气。(林晖英吐血:“你这孽徒…”)
“解铃还须系铃人,事出何故,还的问这位娘子才好。”无月痕说着,还不忘看看谢清歌,林夕瑶看在眼里,更加生气。谢清歌看他们终于不再关注自己,也是偷偷捏了把汗。
三人看着眼前默声流泪的女子,再看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鼠目大汉,无月痕一双眼又看向了谢清歌,打定主意这事和他脱不了干系,“谢郎,平日就数你点子多,你快出出主意吧。”
林夕瑶也跟着说:“对啊,谢大夫,这三日之期未到,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还怎么完璧归赵啊。”
“你!你们怎么不去啊,再说了,我确实治好了她,这只能算提前完成任务,怎么就还赖上我了。”谢清歌侧身背对着他们,一副甩手掌柜的样子。
林夕瑶则是对着鼠目大汉挤眉弄眼的,那大汉见了当下就往谢清歌那边一跪,双手抱住谢清歌大腿,哭喊道:“大夫,你可要救救我们啊,要是我娘子出了什么差错,你叫我可怎么办啊。”
“我已经救了你娘子了,现在是他要寻死,又与我何干。”谢清歌本就有些大夫都有的洁癖,又被这大汉扑过来的凶猛之势吓得到,连忙抖腿,想要将他踢开。
哪知那大汉就是死命抱住不肯松手,压得谢清歌的腿只能抖动,连抬都抬不起来,“你松手好不好,你快松开。”
“大夫,你答应就我们一家一命,我就松开,求求您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那大汉赖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他隐约间还感到那大汉用他的衣服擦眼泪了,这对他来讲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整个人都掉了一个色。
林夕瑶看他窘迫的样,心里十分痛快,又在一边‘帮忙’到,“谢大夫,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好不好?再说,这三日之期还未到,病人出了什么事,还不得您多照料么?”
“是啊,谢大夫,这出了什么事,还请您多照看啊。”林夕瑶的话像是提点了那鼠目大汉,大汉激动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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