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撕裂静怡的夜晚,黎明破晓,万物惊醒,鸟儿欢跳,向街头巷尾的人们传达消息,有人惊悚,有人痛快。

“瑶儿,你今日怎么愁眉苦脸的。”林夕瑶从昨晚回来至今一直愁眉不展,食不下咽,“嘿嘿,莫不是看某个木头脑袋看不下去了吧。”谢清歌嬉笑着接过话茬,林夕瑶却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无月痕与谢清歌对视一眼,确实不对劲,“哎~”林夕瑶轻叹一声,放下筷子就要离开。无月痕与谢清歌面面相觑不知何故。

“哎,你听说了么?今天早上有人发现那张老板…”说话的人看看了四周,凑近身边人,压低了嗓子继续说:“那张老板,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了烟翠楼!”说完又看看四周,生怕被人偷听了去。

“我还以为什么大新闻呢?!原来是这个,我早听说了,那张老板性虐成疾,听说昨日找了四五个姑娘作陪,有把姑娘们虐了个遍,还嫌不够,大半夜又把人都脱光了赶出去,每个人都带着一身伤,在门口捡了衣服就跑,张老板留他自己一人在房内自斟自饮,早上起来带人去叫,这才发现人已经没了。听说昨夜还从他屋子那边发出一身惨叫…”听的那人不以为然的接着说道。

“李兄,你对此时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先说话的人一脸惊诧。

“嘿嘿,你莫不是忘了我家就在北城啊。”

可听到此事的林夕瑶又坐了回来,一脸惊讶又喜悦的看着无月痕,无月痕则是一脸的担忧,谢清歌看着准备走又坐回来的林夕瑶,一脸莫名其妙,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一样,凑近林夕瑶,“你认识他们说的那个张老板?”林夕瑶撇了一眼谢清歌,并不说话,“师妹,你昨晚睡得不好么?怎么今日无精打采的?”无月痕放下碗筷问道,林夕瑶先是一愣,随即说道:“自是睡得很好,都不曾起夜的!”谢清歌却是满脸问号,“你们说什么呢?这张老板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师兄你不必多想,那种人不值得我浪费时间。”林夕瑶说罢,直接转身上楼去了。无月痕见他如此态度,心中不免内疚起来,‘仔细想想这确实不像是师妹的行事风格,难道是我错怪她了?’谢清歌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自知此地不宜久留,向人道了别,哼着小曲,直奔曲悦楼而去。

林夕瑶一人在房间里闷闷不乐,无月痕敲门也不理,只得自己先行进来,“师妹,还生气呢?”无月痕一脸温和,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声音也不原先更加温和,林夕瑶脸色一顿,面目也变得柔和起来,不像先前那般气鼓鼓的,此时看着更像是绵软的面团。

无月痕凑上前去,见她脸色已好许多,嘴角的月牙也变得弯翘起来,“师妹不用担心,我打听过了,这个小城里最著名的是当地的杏花村酒,此酒以杏花为名,却非杏花而酿,此酒今年酿来年开,开坛之时正好是杏花开放之日,酒香随着满城的杏花香味,悄然远去,传遍大街小巷,且不说人,就连街边的猫狗都会为之倾倒,坐落路边任人摆布,正所谓‘杏花村里杏花酿,酒随风去满城香’”无月痕说完看着林夕瑶,林夕瑶不知所以,“师兄到底想说什么?”

“你还记得高家父女是做什么的么?”无月痕不答。

“他们家酿酒是一绝,满城酒楼都订他们的…我知道了,师兄是想告诉我,高家可以开个酒楼谋生。”林夕瑶激动地站起来,“谢谢师兄提醒,不过,高家父女清高傲骨,断是不会接受我帮他们开店的请求的。”

“无妨,我和你一起去说服高家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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