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墨羽门的少主,换人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他们三个成了形影不离的‘一个人’,他也从那天开始变了,后来杨紫陌也变了,不变的依旧是他们三个人。

零碎的回忆将她紧紧包围,突然眼前画面一转,一条红带飘过,她陡然握紧怀中的水滴型白玉,‘姐姐…’

黑夜总容易隐藏太多秘密…

深秋乍寒,枫叶因此也红了一地寂寞,用最暖的色调背起山峦,在冬的渡口移步,夜霜湿漉漉挂在枝头,岁月错乱了经纬在深秋处,安泊一杯烈酒的马驹,四肢直奔山谷,满腔的红回荡一面旗帜,以秋的风标招摇,在野花繁荫下清清流水,浊洗尘世的浮澡,一山的风情尽你拥抱,一棵山楂树流馋欲味,酸涩的流年在泪光中倒影,一只麻雀啄破了石榴,半边红将晶莹裸露一整个天空,秋波中与你同舞。(注:摘自网络,有改。)

谢清歌踩着洒满阳光的台阶,徐徐而下,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没有无月痕的打扰,昨晚睡得很是舒坦,“唉?无大哥?”谢清歌一下楼,就遇到站在客栈门口等待的无月痕,抱着怀中的琴,正要走过去。

“无大哥,我们走吧。”秋慕雪不知从何冒了出来,谢清歌看着楼下交谈盛欢的二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吧。”本以为无月痕会等他前来,却见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客栈。谢清歌抱着琴站在楼梯之上,不知是进是退。

“唉,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泪啊!”楼下的小二看热闹不嫌事多。

“什么欢喜什么泪,才子佳人相互欣赏,本就人之常情。”自己有什么好伤心的,无大哥这么温文尔雅,谦谦公子,有人爱慕也实属正常,作为兄弟,我要为他高兴才是。

那小二站在楼下,吐出口中的瓜子壳,冷冷的说道,“又没说你,你一个大男人瞎凑什么热闹?奇怪。”

“我…是替无大哥高兴!”也是,和我个大男人确实没什么关系,只是难得轻松,不知道干什么罢了。

“你要真为他着想,就先解决了那个吧?”小二转过身,抬头看着楼上,谢清歌看了几遍,觉得他不是在说自己。

“那女人…居然还敢勾引师兄…”谢清歌打了个寒颤,这个声音,这股熟悉的感觉,他慢慢转身,除了林夕瑶还能有谁!

“林姑娘~早啊~”谢清歌本想寻求救兵,可那小二早就不知去向,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林夕瑶一脸阴郁的蹲在楼体口,手指甲嵌入墙壁,抓出几道指痕,嘴里不停地嘀咕这什么,‘好可怕啊,无大哥你快回来!’谢清歌早已泪流满面。

“那个,林姑娘,小生昨晚夜不能寐,现在回去补个觉,可否借道?”谢清歌小心翼翼的询问,林夕瑶看着他,嘴里还在小声嘀咕,却不回答,‘不让就算了,不要这样对我啊。’谢清歌再次泪奔,‘女人真可怕,吃醋的女人更可怕,还是妹妹最好了。’

“阿婷~”谢清涵早起赏秋荷,寒霜扑面,不忍深秋清寒,打了个喷嚏。

“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贴身丫鬟小桃红,为她披上一件挡风的斗篷。

“哥哥出去多久了?”谢清涵拉了拉斗篷。

“三月有余。”小桃红恭敬的回答,问这个做什么?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

“我们回去吧。”谢清歌,你何时才会回来?有些事还需要有你,才能解决。

林夕瑶与谢清歌百无聊赖的坐在客栈大厅,默默无言,消磨时间。

“林姑娘。”一人手牵红棕色马绳,雀跃的跳进客栈,林夕瑶惊喜的睁大眼睛,“你怎么来了?”

谢清歌看着自带光芒的二人,手遮住眼睛,“真是恋爱的酸臭味啊,明明我这么帅气多才,却独自一人,老天不公啊。”

秋慕雪手持黑色长鞭,手腕翻转,一道黑影,斜侧飞出,红叶随风而起,迎风而断,落满枫叶的地上,空出一片黄土,‘好强的气流!’无月痕站在树干后面,一个黑色藤蔓缠绕住他头顶的树枝。

一声脆响,树枝应声而断,想被人牵引一样,自高空落下,无月痕像一只雄鹰一样,以剑为喙,自高空落下,飞扑地上的猎物,秋慕雪屈膝弯腰,面朝上空,无月痕眼角放大,瞳孔猛地收紧,持续从高空落下,秋慕雪运气聚力,手持黑鞭朝空中一甩,与剑相撞,发出金鸣相克之音,惊得枝头枯叶纷纷铺洒大地。

‘锵’的一声,天地间,两股纵向气流相撞,迸发出一圈横向的气流,笼罩针片树林。

墨云天拿着温好的菊花酒,慵懒的卧在软塌上,“师妹真是心急。”杨紫陌坐在一旁桌边,瞄了一眼窗外,整好衣衫,给自己也到了一杯温酒,二人相隔甚远,完全没有昨日的亲密。

墨云天放下酒杯,轻合双眼,“我们在这多少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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