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妇人,老头,小女孩等人都在正房等着。
“罗医师,你来了。”妇人面带微笑,对她们来说县令的病应该是有十足的把握被治疗。这少不了官服男子的吹嘘和夸张。
仔细想想做下属的还不都这样吗,在领导面前还是要吹嘘,要不怎么升官加爵。罗成也没有告诉妇人们到底能够治的怎样。
通过老头的言语罗成已经决定了自己未来的方向,至于县令的病估计一年半载也能够维持。到时候他是死是活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能够维持一年半载那都算是他的福分。
“妇人,可以开始了。”
“那还请罗医师多多用心了!”妇人说完,一行人退了下去。
县令家准备东西还是很快,烧滚的沸水,用来麻醉的柳树皮,缝合伤口的针线,切割伤口的手术刀,有这些东西便足够。
“县令大人,你把水含着不要吐出来。”这可是罗成专门用柳树皮和酒相互浸泡而成,这样可以麻痹县令嘴里的疼痛。
伤口是由病菌所引起,破伤风的伤口自然也不例外。这就好比一个破的木桶,木桶装不住水是由那个破洞所引起。而罗成的目标自然是将那引起病因的破洞所根除。
方法总是很简单,但病菌可不是简单的破洞。它是会不断在身体内新生繁殖,它的生命力可顽强极了。通过繁殖它会渐渐的麻痹人体所有的机理直到最后让整个人体所崩溃。
县令大人顺着罗成的意思,接下来将医师刀消毒烘烤。
“县令大人,你忍着一点。”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开刀。
县令的伤口在左手臂靠近手腕的地方,还好在表面,开刀的危险度也不是很难。
第一次在人的身体上用刀,罗成难免有点激动,这可不是给鸡开刀。先将自己的心绪整理一下,让自己的心情彻底平静下来。
看县令嘴巴含着水,但又不能闭合的样子着实让人大笑不已。
压住县令的伤口,一刀“嘶”的划下,人的皮肤和鸡的却有不同。如果说鸡的伤口人没有明确的感受,那么人的伤口便是确确实实能够感受的到。那种清晰的皮肤和血肉相互分离的声音。罗成现在已经是万分的专注,虽没有紧张到额头渗下水珠,但已足以。这比他纵横金融街来的更加剧烈,这种让人兴奋的心跳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他喜欢上了这种动刀的感觉,或许这也是他的宿命。接下来的日子少了一个纵横金融街的罗成,多了一个血战沙场,戎马一生的罗成。
将他的伤口所在处用刀划开,整个的伤口被罗成带了下来。县令倒不是一个歪瓜,楞是没有叫喊一声,但铁青的脸色足以暴露他的疼痛。一颗颗汗珠渗透下来。
接着医师刀继续在火上烘烤,按压在县令的伤口所在处。“嘶”肉被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而开。
如果你能够想到“洛铁”是什么工具,便能够想到此时县令所受的待遇。好在这不是在对县令动刑,而是在替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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