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人围殴着罗成,痛苦倒不是重要的。重要的却是这一刻来自心灵的痛苦,恐惧死亡早已被抛之于脑外。
好在这个世界罗成并未有什么相识之人,更未拥有会让他在乎自己脸面的人。
肉身的痛苦除了伤痕累累,剩不下些什么。但心灵的痛苦却太痛,永远永远的只会被埋葬在心间。
脑海如同一团混沌,除了仅剩下要生存下去的念头,一切事物都不在去想象。
身子供起如同一只小猫,小女孩在他的身下。血液顺着面颊一滴滴滑落,本就破烂的衣衫此刻更加破烂。
茅山道宗的宗主走过来蹲下,将罗成的头发揪起:“勇气可嘉,只不过是个莽夫!”
说着,他又啐了一口痰到罗成的脸上:“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耻辱,无尽的耻辱。罗成早已猜到自己将会面对的事,但他还是做了。有一首他最喜欢的词是这样写的: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词还没有完,但已经做够用来描述罗成所喜欢。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即使卑微如虫子,但依旧铁骨铮铮,依旧傲骨直挺。
罗成一口“呸”出去,道:“你懂个屁!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那宗主被罗成吐了一脸口水,瞬时一怒,拾了起来狠狠的在罗成腹部踩踏。
“咳咳!”因为身体承受了众多伤害,罗成一个劲的咳咳不止。
袁术,你不是说我自有贵人相助,帝星相互吗?绝望中看的到的只有那前方微弱的光芒,记得的只有那能够活下去的希望。
“带他上山!”宗主发话,茅山道宗在靠近群和县旁边的一处山里面,那里是他们扎根的大本营。
双腿无力,罗成被茅山道宗两人如一只死猪般拖在大地上,那小女孩也被另一人带走。
“完了吗?真是可笑呢!”罗成心道,绝望,无尽的绝望,如犯了死罪的囚犯下刻要被枪决。
大众总是少了点属于自己的见解,尤其是在属于当官的面前,更是少了那份独特。如果说有什么足够清楚的地方,那便是自己的利益不能被他人所占据一分,我的糟糠你也别想吃下一粒。
之前还在伐讨那茅山道宗毛福明的人现在齐齐的都在数落罗成,罗成被他们描绘的一无是处,仅有的几个代表正义的声音也抵挡不了大众的声音。
生亦做人杰,死亦作鬼雄。让罗成卑躬屈膝,不可能。骂就骂,打就打。
“啾啾啾!”是箭声,只见一道道黑影在眼前似夜幕中从窗帘看去的点点星火。
“这是?”眼前拖着罗成的两人直直被射中心脏,可见射箭之人箭法绝非一般。
“啾啾啾!”还未等他们回应过来,又是一箭飞来贯穿那抱着小女孩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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