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疑惑,耶律风坐着船一直从北地直向着那南地金陵城而去。
一路之上,江河之水起起伏伏,所过山水之地、之景,使得这位来自异国的契丹贵族迷了心、花了眼,悄然的对它产生出了浓浓的占有欲。
一朵名为欲望的花朵也开始在他的心里悄然深种,只待风雨灌溉,便会在合适的机会绽放开来。
“大人,船待会会在下个城市靠岸,请问您要不要下去玩玩,走走?”丁六迟疑了一会,还是走到了这位神神叨叨的不似契丹人的契丹贵族贵族身边,询问道。
毕竟,这海路也着实难走了些,就是他们这些曾经常走水路的船夫也有些忍受不住这寂寞了。
所以,丁六觉得这位娇生惯养的契丹贵族肯定也早就忍受不住,航海路上的孤独寂寞了,毕竟这船上了河海可不是一天两天的。
其他时候吧,他们可能会选择花些银子去青楼里包几个歌姬来取乐。但是这次航行,他们可不敢在这位不知底的辽国大人物面前做小动作,万一惹到了什么禁忌怎么办。
谁让眼前这位爷是出了名的喜好读书人那一套。丁六可还记得自己接这差事的时候,自己二叔的叮嘱,不要做小动作,这位爷就是喜欢文雅安静。
所以,丁六很听话的压住了底下人要给这位爷叫歌姬的想法,也压下了手下人的这种想法。
毕竟有些银子,你要是想活着转下去,该遵守的规矩还是得守的。
这些话既是丁六悟出来的,也是他二叔告诉他的。
丁六的二叔可是这一行的大人物,是爷,是角色,传奇。
行内几乎都快要将其神话了,说什么大人物在其面前都和颜悦色的,趋之若鹜的为其送银子。
但是只有丁六才知道,二叔之所以看起来活的比较滋润,那是因为其心细。
大人物愿意选择其为自己办事,说什么大人物对其和颜悦色,不过是自家二叔会逗那些大人物开心罢了。
收敛了自己多余的想法,丁六面带恭敬的看着这位契丹贵族,等待着他的回复。
“不了,你们去吧。”耶律风看了眼这位教自己缓解晕船反应的汉奴,随口说道。
“是,大人,那小人就先去准备了。”丁六跪下来,拜了几拜,然后离去。
没办法,汉人在辽国的地位并不算太高,几乎就是奴隶一般的绝色,说什么辽求贤若渴,待汉臣如待谋士。
不过是其在面对少数几个大儒时的表现罢了,剩下的几乎犹如狗猪奴婢。心情好了,赏你块骨头,心情不好;活活打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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