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茗年纪不大,城府却吓到了众人。

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废话也能说动听悦耳,娓娓道来。于鄂宝终于忍耐不住,清了清嗓子道:“何兄啊,其实小弟此番宴请何兄,是有事相商。”

何茗瞪大眼睛:“莫不是于兄也对茴字的写法有所研究。”

“不,不是这件事。”

“那就是张二蛋家生了崽的狗?”

“何兄说笑了,那母狗生崽,和我有什么关系。”

何茗舒了一口气,摸着胸口道:“那就好,刚才真是吓到我了。那母狗生崽怎么会和于兄有关呢。这下小弟放心了,来,小弟敬你一杯,为于兄贺。”

于鄂宝气的不行,偏偏还不能发作,喝了一杯酒,刚要开口,何茗却又说话了。

“于兄,俗话说得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相信马寡妇也有她的优点的,你放心,小弟不会对于兄有何偏见,祝于兄幸福美满。”

于鄂宝捏紧拳头:“我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何茗无辜道:“我可是没有一句话说你和她有关系,于兄,这可是错怪小弟了,我和谁都说你和马寡妇清清白白半点关系没有,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小弟对于兄一片赤诚,日月可鉴。”

于鄂宝知道何茗在这插科打诨,发作又发作不得。求助地向另外三人望了一眼,其他三人暗自叹息,不久前还是那个顺风顺水趾高气昂的于公子,现在竟被何茗压制到如此境地。

包掌柜开口:“何公子,其实于公子今日,是想谈谈正阳楼的事。”

何茗转变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正阳楼现在还是于兄的产业,不知我们要谈什么。”

“现在”两个字咬得很重。

楚掌柜接着说:“我们也算比何公子痴长几岁,见得东西多一点,老实说,现在抱月斋确实发展很好,可毕竟时日不多,步子迈地太大,不见得是好事。”

何茗捏捏手指,盘算一会儿道:“此话有理,不过还有七天,我七天后再迈这个步子。”

“何公子。”于鄂宝突然粗声粗气地打算,随后感觉不妥,有几分哀求之态道:“何公子,难道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我可并没有要害了于兄性命。”何茗吃惊道:“至于正阳楼,我们是有赌约的。”

“只是游戏之言。”

何茗点点头:“那好,不如于兄就当着全海洲的面,承认您所说的只是小儿的游戏之言,我必然不对正阳楼再有半分非分之想。”

怎么可能,于鄂宝如果这样做了,就算能保住正阳楼,他在于府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场面再次陷入沉寂。

潘斌忽然发话了:“好,我托大喊一声小何吧,小何这番话深的我心,我们果然是同道之人。”

四人俱是一惊,潘斌不是站于鄂宝这边的么?

何茗更加不解,同道之人是什么意思。

“小何,我刚才见你喜欢若诗,不如我就将她送你如何。”

我靠,还真是同“道”之人。

不对,何茗想了想每日月下舞剑的赵馨丹,不能保证自己收了若诗后还能当人。

若诗俏脸一白,趴在潘斌胸口道:“老爷,不要这样对人家嘛。”

好吧,虽然何茗并不想横刀夺爱,但这样一来还是很没有面子。

怎么说我也比潘斌年轻许多,兼之英俊潇洒,你就这么看不上么?

难道真的喜欢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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