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留在那里能做什么?”我疑惑:“而且,她为什么那么怕旺财?”
萧翎冷笑道:“她能不怕么?你知道那个门帘后边,是什么东西么?”
我摇了摇头。
“是一处龛位!”萧翎道:“那里边,供着的就是一只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蛊!”
“蛊还用供着?”此时此刻,就完美体现了我的见识少,估计看起来就像个二傻子,咧着嘴在等人讲解。
“进院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院子里特别的干净?这是供着金蚕蛊!”萧翎见我头点的像鸡啄米,继续道:“这种蛊,首先需要十二种毒物,比如蛇,比如蜈蚣,把这些毒物埋在十字路口,一定要经过四十九天以后再取出来,然后贮在香炉内,这就是金蚕蛊,据说这种蛊养成之日,不畏火枪,最难除灭。”
“福建那边有这样的传说,金蚕是一种无形的东西,它能替人做事,譬如你要插秧,你先插一根给它看,它便把整亩的秧插好。它勤于洒扫,养金蚕的人屋子是很干净的,你一进家门,用脚在门槛上一踢,回头看见门槛上的沙土忽然没有了,就可知道这家养着金蚕蛊,而且据当地的传说,金蚕蛊最喜吃人,每年定要吃一个人。”
“每逢过年的时候,主人必须和它算账,如果有盈余就得买人给它吃。因此,在算账的时候,主人打破一个碗要说打破二十个,对它说无息亏本,然后明年再买人喂它。南靖人的说法和这个大同小异,他们把养金蚕说成养挑生,金蚕蛊一般放在尿缸边或者没人到的地方,不能让人知道,否则就要败露,最后招致杀身之祸。金蚕能变形,有时形如一条蛇,或是一只蛙,或是一个屋上地下到处跳走的穿红裤的一尺来高的小孩,而在神婆那个隐藏的屋子里,就供着一只金蚕蛊!”
我大张着嘴巴,实在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有这么多说法。
“可是,这跟她怕旺财有什么关系呢?”我又问道。
“嘿!你跟旺财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连旺财的本事都不知道。”萧翎一咧嘴:“旺财啊,身上可是有很大的阴气!”
“阴气?!”我一惊,平时也没感觉旺财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怎么就突然身上有阴气了?
“对,就是....地府里那种阴气!”
赵娜轻咳了两声,问我们要去哪里,萧翎伸手往前一指,嘴里却突然发出了一阵“喝噜喝噜”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萧翎自己好像也是吓了一跳,有些发愣的看了看我,又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喝噜喝噜……呜……”
车内,我跟赵娜大气都不敢出,都小心翼翼看着不断发出怪异声音的萧翎。
“系!喝噜喝噜!!喝噜!!”后者也是有些着急,伸手不断在指我手上那个布兜。
沃靠,忘了他刚才说的那个事儿了!
我赶紧从布兜里掏出那半瓶二锅头,再抬起头的时候,萧翎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舌头都伸出口外,口水顺着嘴角流在衣服上,看着跟小儿脑瘫一样。
我拧开瓶盖,挥手就扬在了他脸上。酒刚一沾到皮肤,他身子就猛的抽搐起来,手都弓成了鸡爪状,嘴里依旧含含糊糊的嘟囔着,不过我听清了两个字。
“继续。”
我赶紧反手又洒上去一些,就跟烤串的气候来回均匀的洒调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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