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谢主公!”

“有什话就说吧!”刘硕看着林子祥言欲又止的样子,笑了笑问道。

“主公,如今并州局势越来越混乱了,光合三年,刺史张大人还敢于派兵亲至五原郡与匈奴各胡战上一二,如今却不闻不问!”

“孝心中气也!”

林子祥满脸愤慨,如今并州局势混乱不堪,五原太守一直悬空无人敢坐,为何?还不是怯与匈奴各胡。

“如此以往,并州怕不再是我汉人的并州了。”

林子祥心中狡痛,要看异族厮掠,却无可奈何。

“公孝何必如此?如今朝堂宦官和外戚干政,奸臣当道,各州混乱之度又比我并州好到哪里?”

“可我等庶民,人言轻微,何人听?何人能听?”

“天下震动,洛阳却不自知,可悲可叹!”

“天道无常,谁主沉浮?”

刘硕叹道,此时正是十常侍当政最为巅峰时刻,朝中三公九卿都不敢直面其锋芒,可谓是太上皇之流。

各州民不聊生,尤其此时中原旱灾席卷而来,可谓是灾上加灾。

林子祥看着望着天空言欲又止的刘硕,心中振动,谁主沉浮?

他不是傻子,大汉王朝与秦末何其相似,所谓民不聊生、天下必乱。

主公看到了,他何尝看不到?

但是就如同刘硕所言,大汉王朝已然走到了悬崖边缘,随时可能颠覆。

何人可救汉王朝?

林子祥看了一眼刘硕,心中叹息,或许……

“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在待会!”

“是,末将告辞!”

刘硕看着林子祥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了,这大汉已经没有挽回的可能了,颠覆是必然。

就像现在不知道窝在那的张角,他也看到了,这大汉没救了,纵然不被黄巾起义颠覆,也被割据群雄断送其最后一丝根基。

这是因果报应,也是必然,纵然是他看到如今五原郡百姓的惨淡生活,他就更加不认为如今的大汉还有何方法起死回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国家终究还是百姓为本,民不聊生,何谈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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