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影佐祯昭立即吩咐随从人员,将这几具穿日军军服尸体的外裤脱下;影佐祯昭发现,穿日军军服尸体的内裤,全都是清一色的中国式平头四角松紧头裤,而并非日本人的尿兜式内裤;这就更加加深了这个大特务的认可!影佐祯昭接着思考:
“这几具穿帝国军服的尸体,很显然才是国军部队来营救俘虏和捣毁基地的人;同样,根据这几具尸体内裤的式样和颜色来判断,也都是统一配发的制式内裤;那么,这就说明这些穿国军军服的尸体就应该是原国民党军队的俘虏;可这在我大日本皇军玉碎两百多人的情形下,支那的国军部队除了这些俘虏就只伤亡这几个人?即就是再怎么样的突然袭击,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能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当然,这也不能排除在矿洞里还有很多国军部队的战亡人数!要不然...这怎么解释得通啊?”
其实,影佐祯昭这是在心理不平衡的情形下,在寻找自我的心理平衡从而想得到自我的心理安慰;这在心理学术语里叫“艾利斯理性情绪疗法”。当然,这也就让影佐祯昭在内心对野岛望乡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慨。
由于,当时天色也近黄昏,影佐祯昭也只得带着这些已经被“自我安慰”而弱化了的疑问,先到上海市那家郊区医院问清楚野岛望乡的情况,再回日军驻上海的梅机关去了...
而在野岛望乡于上海市郊区那医院抢救的第二天一大早,松本司令官便驱车来到了该医院;在日军医护人员的精心呵护下,松本司令官便带领着救护车和装有日军宪兵队员的大卡车,把野岛将军接回到了上海市内的日军医院,继续对他们的野岛将军进行精心的治疗;
而影佐祯昭则向该日军医院院长,对野岛望乡负伤的部位、弹头的种类和被射击至伤的角度、距离,以及对野岛望乡所使用车辆的勘察,等等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后;影佐祯昭便将跟随野岛将军回来的、且带着伤痛的赵翻译官传唤到梅机关,再次进行了讯问,影佐祯昭说:
“赵翻译官!你能对我大日本帝国和野岛将军如此的忠诚,你真是我大日本帝国值得尊敬和信赖的好朋友!也不愧是松本将军的好学生啊!只是,这次新仓基地被毁灭,是我大日本帝国的一个巨大的损失!所以,有鉴于此,我不得不请你到梅机关来,将新仓基地发生的状况,再次从头至尾给我说一遍,并请不要将我们今天的谈话告诉任何人;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影佐祯昭这个大特务头子,是因为上次对松本将军的怀疑事件还心有余悸!加之,这个赵翻译官又是松本将军的学生,也就对这个赵翻译官也有些顾忌;因此,影佐祯昭的这个“讯问”也就不叫讯问了;而正是影佐祯昭的这一畏首畏尾心态,才致使影佐祯昭对新仓基地的判断不敢放肆,也才使得中国共产党的这个“采桑子”能如鱼得水、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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