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这松本司令官和他的随从离去了以后;琼子和赵翻译官就又立即回到了野岛望乡的病房,琼子则坐在病床上轻轻地抚摸着野岛望乡的身体说:
“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呀?我们在外面都听到了你的咳嗽声!”
野岛望乡却说:
“我能不生气吗?你们知道这日本内阁的那帮浑蛋要干什么吗?他们出台了一个所谓的‘盎格鲁·撒克逊计划’,妄图在名义上实行五到十二世纪欧洲的法国和英国‘诺曼征服’式的民族融合;而实际上,这就是想要把中国战场上的战俘押解回日本去,帮助日本国繁殖人种、做人力资源啊,他们还要将中国的未成年男童乃至婴儿,掠夺回日本国去进行‘洗脑’教育和强化训练,以便将来用来对付中国人、而打持久战呀;这真的是肮脏、卑鄙至极啊!不过,你们请放心,我是决不会让日本国内阁的这些阴谋得逞的!另外,‘破阵子’同志那边在江苏桃源机场的行动,现在可以放心了,松本现在不会再派其他的人去桃源机场了;因为,这是目前的上海乃至日本国现在根本派不出人去了,所以,这个松本他还是想要等我的伤情养好了再去!”
赵翻译官听了,则很气愤地说:
“唔,‘破阵子’同志那里能够放心那就好!可这小日本真的是够卑鄙无耻的啊!不过,‘采桑子’同志!不管你对这个‘盎格鲁·撒克逊计划’有什么样的应对之策,但前提是,一切都要以保证您的自身安全为最重要呀!您对我们这个已千疮百孔国家的重要性,无论是在战略或战术层面的意义,都是无法估量和不可替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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