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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整理了下书评,很多人都猜测到我可能会把黑田官兵卫与岛左近“塞”给主角。

关于这个嘛。。。。。我的确是有这么个意图,但也仅仅只是意图,确切的定论还没下,一来是明智光秀自己就是军师型武将,对黑田官兵卫的需求并不高。

二来呢,简井顺庆被织田信长罢掉大和守护一职后,简井家实际上已经成了明智家的附庸,如果主角真的想要岛左近,简井光头也只能点头放人,但这样一来,只怕会伤到他与明智光秀的交情。

所以,关于这两个人,还得慢慢商榷才行。)

就在织田信长传位的当天,在遥远的越后,已经“窝”了好几年的上杉谦信,也做了件不同凡响的事儿:起兵西征!

因为织上两家领地并不接壤,再加上准备的也不够充分,连大规模的动员都没直接开始就出兵了,所以小心谨慎的越后之龙并没有并没有使用“上洛”的口号。

虽然匆忙上阵,但上杉军到底是“天下第一强兵”,其战斗力之恐怖,再一次让天下人见识到了。

12月15日,就在织田信忠接任织田家督的第二天,上杉谦信手下的柿崎景家率领五千骑兵经过一个昼夜的长途奔袭,杀到西越中的砺波郡。

砺波郡是越中与飞驒国的联通枢纽,掌管那里的椎名氏早已通过姊小路家,投降了织田信长。

为了防止姊小路家的救援,柿崎景家集中火力,猛攻松仓城,经过四天的攻击,松仓城陷落,镇守此城椎名重胤生死不明。至此,除了西面的加贺一向宗之外,椎名氏与外界的联系全被切断。

因为在此之前,上杉谦信已经明确拒绝了椎名氏家督——椎名康胤的投降,所以椎名一族不得不死战到底。

12月21日,在距离上杉谦信所规定的日子还差三天的情况的情况下,柿崎景家攻破了椎名氏的最后一个据点莲沼城,椎名康胤自杀,椎名一族除了椎名重胤,皆被柿崎景家屠杀殆尽。

当然,他的风头与主公上杉谦信相比,就差得远了。

上杉谦信的本军直到12月19日才到达能登,开始了对田山家的攻击。

本来大家都以为,长续连,游佐续光都算是北路道的名将,就算不是上杉谦信的对手,至少也能稍微抵挡个一两下吧。

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在十几天之内,上杉谦信几乎是以一天一座城的速度席卷能登。

基本上情况是这样的,攻城时,一排“竹雀纹”与“毗”字旗冲过去,几个甚至一个多小时后,城头上便要变幻大王旗了。

上杉军势如破竹的的气势,让所有人都心惊胆战,难道上杉谦信的军略在武田信玄,北条氏康死后还不到十年,就已经又上了个台阶,到达了这么“逆天”的境界吗?

当年,这二位对付军神就显得不太顺手,如今他们都魂归冥府,还有谁。。。。。。织田信长?他行吗?

天正四年(1576年)1月7日,困境中的田山家爆发了分裂,家中的两大支柱之一的游佐续光杀死了另一人长续连,并拿着他的首级投降了上杉谦信。至此,能登国二十一万石的领地落入了上杉家的手中。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此次出兵,上杉谦信并没有刻意说他是针对谁的,但只要是谁眼睛没瞎,都能看得出来,什么椎名,什么田山,越后之龙都没有放在眼里,他的目标在京都。

他要对付的是京都里的“第六天魔王”。

不过直到现在,那位魔王似乎都对谦信的举动无动于衷,他还在京都的二条城里,悠闲的喝着传教士献上来的法兰西葡萄酒。

“主公!”柴田胜家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上杉谦信陈兵北陆,其欲冒犯越前之心昭然若揭,请主公速下决断,不然。。。。。。”

织田信长一把打断他的话,并没有生气,只是用懒洋洋的语气说道:“权六,急什么啊?谦信公只是跟田山家有点过节,他出兵嘛,也是情有可原的。这跟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急什么嘛。。。。。。来来来,喝点南蛮酒压压惊。”

柴田胜家顿时没气晕过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眼下老子已经占领了西加贺,与上杉领接壤了,只要上杉谦信打过来,老子又不在那,谁来抵抗?!

就在柴田胜家在那猜想织田信长是不是已经老糊涂了的时候,他手下的佐佐成政也是声泪俱下:“上杉谦信狼子野心,早有祸乱天下的企图,前天是越中,昨天是能登,如果主公再不行动的话,今天将会是越前,明天。。。。。。明天将会是京都啊!”

不仅仅是佐佐成政,在他的旁边,前田利家,佐久间盛政,不破光治等北陆军团将领的脸色都相当难看,眼看敌人就快要到自个儿地盘上来撒野了,织田信长却下令谁也不得向上杉家出击,连国境线上的防御力量都没有增加。

与历史书上描写狂妄愚蠢,不识时务不同,真实的佐佐成政不仅不是傻瓜,反而是个很有智慧的学者,他曾拜儒学者千田吟风为师,学习经史、兵法,览古今之事、通文武之道。在战火纷飞的战国时代,这样的文化品位确实是非常难得。

他对儒学相当有研究,在那个天下大名最多只能懂得识文断字的年代,是相当罕见地。

唯一可惜的是,与渊博学问相比,他的军略实在是不高,所以始终没有什么太耀眼的表现。

“你们这群家伙,”织田信长无奈的叹了口气,“实话跟你们说吧,上杉谦信不会继续西进的!”

“啊!”听到这个“喜讯”,大家并没有多少高兴,反而在下面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在疑惑的同时,每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算计着。

织田信长并不说话,只是从玻璃酒瓶中,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也不理大家,自顾自的在那喝着。

父亲就坐在第一排,而我就坐在他的旁边,本来以我的身份,本来是没这种坐在首排的机会的,但我就快要成为织田信长他老人家的女婿了,也就有了“准一门众”的身份。

这时,旁边有人拉了拉我,我转头一看,是蒲生氏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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