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很小，别说沙发，连张像样的凳子都没有。
林皓问道：“我坐哪？”
牛小云朝客厅的小床一哝嘴：“床不能坐？”
到别人家做客坐在床上，林皓最近的一次体验还是十年前。
那时候大多家庭条件都不太好。
有些房子小的摆不下沙发，客人来了只能坐在床沿。
时隔十年，林皓又一次体会到坐别人家床沿，也深知牛小云姐弟过的并不宽裕。
浴室里传出淋浴声。
林皓打量着屋内摆设。
他坐的这张床显然是牛杰的床铺。
被褥凌乱，枕头、毯子乱七八糟的扔在床上。
“林皓！”卫生间里传来牛小云的声音：“能帮我拿块肥皂吗？”
“你家卫生间没肥皂？”
“用完了，忘记拿进来。”
“放哪呢？”
“橱柜第二格。”
厨房和牛杰睡觉的房间连在一起，中间只有一道塑钢隔断。
塑钢型材，也是很久以前流行的装修材料。
这种材料厚重却不太结实，刚装上那会还不算难看，时间久了就会泛黄，再久一些甚至会风化的十分脆弱。
林皓进入厨房，按照牛小云说的找到了肥皂。
他轻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门没扣。”里面传出牛小云的声音。
“洗澡不把门销上，你也是人才了。”拉开一条门缝，林皓递进一只手把肥皂送了进去。
“家里又没别人，我销门干嘛？”牛小云接了肥皂。
“别把我不当男人好吧！”林皓抽回手。
“没有不把你当成男人，只是把你当成我的男人。”
牛小云两次三番**，林皓要是个定力差点的，早撞进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林皓回到牛杰床边坐下。
牛小云家的电视机，还是老式25英寸纯屏的。
厚重不说，清晰度也不高。
林皓打开电视还没找到有兴趣的频道，牛小云走出卫生间。
换上一身粉色睡衣，带着酒劲洗浴之后的小脸红扑扑的，越发惹人喜欢。
“看什么呢？”凑到林皓跟前，牛小云问道。
“没什么可看的。”一边换着台，林皓一边说道：“现在的电视节目真的挺无聊。”
“那就别看了！”抢过遥控器，牛小云关了电视：“到我房间去。”
“不好吧……”牛小云过于主动，林皓有点迟疑。
“来不来嘛？”拉着林皓的手，牛小云说道：“小杰房间像猪窝一样，亏你也坐的下去。”
“你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被牛小云拉起，林皓说道：“我可是个正经人……”
妩媚万分的朝他一笑，牛小云拉着他进了房间。
里外两间卧房，还真是别有洞天。
牛小云的房间虽然装修老旧，被她布置的倒是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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