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练丁香酚需要丁香花,这会儿早就不是春天了,宁宴只能从香料铺子买来一麻袋的丁香花。

化学试验说枯燥也枯燥,说有趣也有趣。三个人在房间里呆了一天,才做出三小瓶的风油精,拿着成品滴在手背上,凉凉的带着一些刺鼻的味道,虽然味道不太好,但是作用却明显的很,对于粗糙的风油精,宁宴还挺满意的,滴上一滴再也不怕痒痒了。

“提神醒脑,止痒防蚊,拿着用吧。”扔给陆含章一瓶,宁宴就把小房间的窗帘拉上了,盛放化学器材的房价不需要太多阳光。

“谢了。”把是搪瓷小瓶塞到腰间,先一步离开了拉住窗帘的房间。

墨色衣衫飘过,长发还带起一缕丁香花的味道,瞧着陆含章的背影,宁宴心思微动。

陆含章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纸笔,将今日的见闻写了下来,纸条折叠好,信鸽在院子上环绕,过了好一会儿,陆含章挥手赶走了信鸽。

手里的纸条放在枕头下面,关于风油精的事情没有往上通报,即使,风油精这东西会带来巨大的利润,出门在外谁没有一个头疼脑热,如果把这个东西弄出来,朝廷的库房也不会一清二白了。

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若是身体无碍,只能护她周全,但是现在,陆含章摇摇头,等等再说,女人应该有计划。

对于陆含章想的,宁宴一点儿也不知道,至于风油精这个东西,想必最后会落在薛先生手里。

至于其中的利润?薛先生要比金钱更值钱。

往手臂脚踝上滴上几滴风油精,宁宴就开始着手做内衣内裤。

穿着这个年代的肚兜,总有一种胸下垂的感觉,对于这种感觉,宁宴非常的不喜欢。

还好她针线水平能凑活,就是有弹性的布料不好找,在县城布庄转了一个遍,才搞到一丢丢适合做内衣的面料。

裁剪之后,宁宴将久违的内衣穿在身上,落空的感觉消失,整个人都多了几分精气神,走在院子里,也没有颤动的感觉,简直棒极了。

宁宴的变化,住的最近的陆含章最先发现。

虽说非礼勿视,但是作为一个将领,观察入微这种技能必须点亮,盯着宁宴俏丽的身姿,嗓子越发干痒。

瞧见水瓮旁边用凉水冲澡的男人,宁宴再一次被辣眼睛了。

这次瞧着形状还敬礼呢?

简直了为了不每天饱受辣眼睛的摧残,宁宴着手做出几条男式内裤,将生殖器官兜住,大概会好上很多。

有了给自己做小衣的经历,宁宴拿出针线,近乎小个小时,就把男式四角裤做了出来,敲开陆含章房间的门,宁宴将手里的一沓内裤扔到床上:“以后穿着这个。”

“什么东西?”扯开包袱,把四角裤拿出来,比划一下,陆含章并没有发现小裤的穿法。

宁宴看的脸红心燥的,这东西穿法,难不成还要明说吗?

“坐。”见宁宴不说话,陆含章用勾着四角裤的手指,指了指桌子旁边的圆凳。

宁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瞅着黑色有弹性的四角裤:“这是衣服,你比划一下就知道穿哪里了。”

“衣服?”甩甩手里的四角裤,在上身比划一下,陆含章还是想不到这东西应该穿在哪里。

至于下身,陆含章连比划都没有比划,他是如何也不会想到宁宴会给他做那么贴身的衣服。

“成成,伺候你穿一次衣服。”反正也嫁不出了,宁宴也不指望在这个年代能找到志同道合的男人,如果真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说,到时候看上谁,直接打晕带回家。

想通之后,宁宴对自己的要求就松懈了那么一点儿,伸手把陆含章手里四角形的小布头夺了过去。

手指落在陆含章的腰上,稍稍用里一拉,扣带就被解开,没了腰带束缚,松松垮垮的裤子直接掉在地上,露出两条长着毛的腿。

“”陆含章脸色终于发生剧烈变化,伸手捏住宁宴的衣领,想要将宁宴丢出去,但是,这是他儿子的娘,丢出去的话肯定是不行的。

对于衣领上多出来的一只手,宁宴并不在意。

毕竟她做出了有伤风化的事儿,没被打还算好的。

瞥一眼陆含章的腿,宁宴的目光往上挪了一下,这厮竟然穿着亵裤,伸手落在陆含章腰上

“你干什么?”陆含章伸手拉着亵裤,脸色有些不好看。

“你个男人怕什么,松手。”宁宴说着,将人推到床上,打算用暴力解决问题。

“我不。”陆含章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画面,抗拒越来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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