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能不信,小的不仅过目不望,而且小的素喜在所在意人身上取下些纪念之物,这是万万不会错的!”

哟,这般无耻的形容自己的偷盗行为,我该拜他师吧!

说话间,他从他的包里翻出一段已经破损的铜笛,上面似乎被硫酸浸蚀过一样布满坑点。

“公主看,我这左手食指的一小截断指就是因为这家伙里的毒物造成的,所幸我自小就受这些个苦,早习惯了,更不至于致命!”

看到他身体的残缺,我倒也有些心酸,这样的江湖人无家无根,倒是会这样的境遇。

“嗯”我示意吴中子去把广家的人请来,看来是时候让真相上场了。

谈话间,广家的人除老夫人外,能上场的都来了,还有几个不曾见过的人。

依旧美景向大家传达着我的话:

“公主说即帮馥芝解了蛊,便要彻底些,公主已知下毒手之人,只是念其中有隐情,公主不忍伤其性命。。。”说到这时美景依我所示将温拿抱于怀中。

人群中一阵骚动,但依旧没有人说声,

美景继续说道:

“下蛊之人你应该还不知道,你接触的持蛊人生性喜毒物,周身所散发的气味会沾于所触碰之人,况且你还拿了蛊虫,即便是装其的器物,你所沾染的气息依旧会被我家温拿嗅出。”说到这里,美景又以绢帕取过汾尺所窃取的那玉笛,还没等在开口,前面便有人咕咚一声跪在地上。

一眼望去,众人散出一块地方,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跪坐在地上。我暗暗呼了口气,这也太好唬弄了。

那女子嘤嘤的哭起来,广祺修愣在当场,一屁股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我附他耳边问道:

“后院着火了吧?”

这位广兄尼妹,我也不知我们谁大,如果实的算起来,这些蠢材都是我的祖辈呐!狂汗。。。

嗯嗯,这位广兄显然满头蜘蛛线,他微微的摇着头,

“这么久。。。这么久我都没想到是你们”他冷不丁儿的冲过去,拎起那女人:

“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不都说好了的吗?怎么会是你们?”

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他反复说的是你们,可明明露馅的只有一个人,他怎么就知道是两个或几个人呢?哎玛,这里有事儿啊!

我这聪明的心啊,可以说是刹那间他就立刻的活跃起来,我立即火眼金睛的四射起其他人,我的脑细胞迅速的新阵代谢着。

和电视剧里一样一样的情节环节一丝不差的进行着只听一声洪亮的声音:“放开她吧,既然你也知道她并不是主谋!”此时分开的人群中走出一位两个丫环搀扶而来的老妪。

我细端详着刚出现的这位老妇人,并不是咱们想象中的广祺修的妈,这烂剧情也不嫌浪费演员,怎么搞出这么多人物来!

那广祺修果然一片了然的表情:

“大费周章的破坏,实在大可不必,馥芝与我只是为了利益而结姻,我们已约定好不会行夫妻之实,本就委屈了她,你们还如此残害她,于心何忍?”

那老妇倒也威严,正色道:

“馥芝虽然无辜,但邸家以要害相胁逼我们娶进长你十余岁的邸府亡子之妻,况且馥芝在邸府一直掌管家事,并非平庸女子,这分明是居心叵测!我广家诺大家业,岂可轻意让人窥视!”

“邸广两家自前代相约只有联姻才能共同得已开启屿山之钥,但至今邸家都没有育出女子,所以出此下策。。。”

“我们广氏一族并不稀罕什么宝物,我们只要代代平安,家业兴盛便可”那老妇走近广祺修:

“你父早亡,广氏只留你一条血脉,我们绝不能冒这个险!”

广祺修多少有点力竭了颓然垂下头:

“我知道,我一意孤行你们是反对,但没想到会这样强烈!唉。。。是我的错。”

广祺修挥手散退了众人,意味深长的与我对视良久,便带着家人退去其它房间商议后事。

美景陪我走出房间,看到貌似恢弘的亭台楼阁中,立时也因前事而显得凋零落漠。

我命吴中子等收拾行装即刻启程,虽然事情发展得结局算好,但身处此地,我仍感阵阵不安。

令我深感心慰的是哈哈,五万两黄金如约给了我,我示意石三将其中大部合成通用的银票当然是在一定地界内那五万两实在是相当的占地方。小小的送别仪式后,我们浩浩荡荡的出了城,广祺修竟也有良心的提出远远的送我一程,我笑问他:“真的只是远远的?”我俩相视大笑,这小子借着我也搞了把离家出走的戏码,我想象着这一路又有好玩的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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