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一大早的小厮们又来了,继续昨天没有做完的事情,廖妈妈去找一个小厮说了半天的话。
原本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温竹青反倒是没事干了,只能去看了看参苗,回到屋里想了想,从柜子里翻出来一块绣花布。
这是她给自己做的手绢,去年的时候就开始做了,但是因为太忙了,常常是一个月半个月的动不了一针,最后干脆放进柜子了。
不过注定她是没办法绣这方手绢了,才绣了一针,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凶猛的狗叫,接着是温竹风的声音:“哦哦哦,咆哮不要叫,这个哥哥不是坏人的。”
温竹青忙出去看,见进来的是吴远,头上还是包着,脸上的青色稍微好了点,不过可能是伤势还没好的缘故,脸上颜色着实的不太好看,整个人看起来也比较的萎靡。
她放下了手里的针线出去:“吴远来了?快进屋吧。”说着就去拿药箱子。
“不用不用,我只是我不是来看伤的,就是上山路过你们家,听见院子里有狗叫的声音,进来看看。”吴远有些闷闷的说着。
温竹青又从屋里出来,笑道:“是去后山?伤口好了吗?暂时这几天不应该出门啊。”
那条狗还在冲着吴远咆哮着,齐瞻过去呵斥了一声,才呵斥住了,坐在了地上,依然是气哼哼的看着吴远。
“好多了。”吴远说了一句,又将院子扫了一眼,看见了那些忙活的小厮,顿时皱眉,又看见了齐瞻,更加的眼光都不直视,扫了一眼就过去了,好像很厌烦他一样。
“你没事吧?自己去后山吗?最好还是要有人陪着,这几天头晕了没有?换药了吗?今天该换药了噢,你娘给你换了没有?”温竹青边问边走近。
吴远摇头:“没有晕,好多了”其他的也没回答,犹豫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了:“我走了。”
“哎?”温竹青叫了一声,看他已经出去了。不由得奇怪,纳闷的转身回屋。
齐瞻在旁边看着,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了然的笑。见温竹青一脸怪异的回去了,又摇了摇头,低声道:“笨丫头。”
今天天更冷了,比前几天不同,刮起了很大的北风。
给齐瞻艾灸上,温竹青出去正要去厨房跟廖妈妈商量一下,中午这么多人吃饭,怎么做?
谁知道一出来就看见原本在院里的那些人又全都走了,十几个人悄没生息的。而廖妈妈却在厨房门口洗衣裳,洗的就是那天温竹青放盆里没来得及洗的衣裳。
温竹青过去嗫嚅了一下,正想要说什么,但是料想廖妈妈肯定又是客气一番,自己这样来回的说客气话,说不定廖妈妈都烦了。
只能回来了,继续给齐瞻艾灸。
齐瞻看见她满脸讪然,便问道:“那婆子又干什么了?叫你这么不自在?”
温竹青嗔道:“人家姓廖,叫廖妈妈你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你府上的人呢,还把别人指使的”
说到这里停顿住了,齐瞻怎么使唤下人,对待下人,还真轮不到她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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