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我在自己的院子里避风头整整避了半个月。也不知不觉到了十月底,我实在禁不住桂花酒的香味,便携着小艾来到了醉风楼。

当然现在的我跟小艾并不是以前的我跟小艾,我们只是两个风流的公子哥。

虽然我现在15的年纪并不合适喝酒,但是灵魂已经三十多的我,不喝点小酒,也实在是太煎熬了。

就比如此刻的我正微带着醉意躺在了醉风楼中牡丹的腰间,女人香软的身体,美酒的纯酿,这种感觉,真是让我醉了。

小艾向来不理解我这种享受的程度,就跟个真的放浪公子哥一般,但是还是很尽职的守着我,就像现在,就跟一根树一样笔直的站在我身侧不远处。

“这位公子,在下可否拼个桌。”

温润清爽的声音传来,我眯着眼看着有些模糊的人,心中暗自嘀咕,我这都是雅间,还能拼桌?

不等我说话,只见那男人径直坐在我的右侧,身边的一小厮走到了小艾的旁边。

我微醺的神识瞬间清醒,孟南渊。没想到我这沉寂半个月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他。

小艾就要上前,我暗自给了个不要轻举妄动的暗示,小艾便又退了回去。

我微微坐起了身体,身侧的牡丹微微扶着我,酥酥麻麻的道了一声,“爷。”

我挥了挥手,随即看向孟南渊,装作不认识的一脸惊讶,“公子您这是?”

我并不担心孟南渊能认出我来,毕竟我现在的身体才15岁,喉结这一说并不担心,而且我从小就没有穿耳洞,更重要的是,青儿的化妆功力出神入化,我散尽千金让她去习得这一技能可不是白学的。

只见孟南渊含着笑看着我,声音温润沉厚,“隔壁太吵了,在下来与公子拼一桌。”

我惊奇于这孟南渊的不客气,我都没有同意与他一桌他就已经坐下了。但是面上也还是不动神色,“无妨无妨,公子请随意。”

说罢我便又要躺在牡丹的身上,但生生被孟南渊接下来的套近乎给止了动作。

“不知公子贵姓?这牡丹姑娘可是轻易不接客的。”

我复而又坐了回去,一脸君子的摸样,而身旁的牡丹又扶了扶我,“在下久荣,不知公子您?”

也不晓得那孟南渊眼前什么时候多出了一酒杯,只见他端起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含笑看我,颇带有意味不明的感觉。

“在下孟南渊。”

孟南渊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不再说话,只是一味的含笑看我,看得我有些尴尬。这气氛冷的我有些不习惯,于是乎,我主动找了话题。

“孟兄可是中意牡丹姑娘?可需要在下问过牡丹姑娘的意思?”

孟南渊并没有问我为何如此尊重一个青梅女子,反而笑意更深的挑眉看我,“在下中意之人另有他人,在下只是好奇而已。”

我仔细的看了看孟南渊,一身长衫微微有点起皱,神色淡然中又带点拘谨,我不仅有些怀疑,这家伙难道是第一次来青楼喝花酒?

不等我深思,我旁边的牡丹倒是含羞带怯的开了口。

“孟公子有所不知,久爷乃是牡丹的座上贵宾,牡丹怎有不好好招待久爷的道理。”

牡丹虽然不是醉风楼的头牌,但也算得上台柱子,长得自是美貌,更何况声音软软蠕蠕的,就连我听了都心动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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