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沈凌霜,听从沈复的安排,前去杨府探望杨思玉,顺带赔罪。她昨日并不在现场,所以只是听说了当时的情形,虽然杨思玉受伤,她也忧心忡忡,但是昨日父亲不仅没有为难杨思玉,还出手相救,为何还要赔罪呢。
不过长兄如父,一向听话懂事的她虽然心下不解,但还是听从吩咐,前去赔礼道歉。
等沈凌霜到了杨府,门口护卫通报了一声后,只见赵麟儿走了出来,见是沈凌霜,便问道:“你来干嘛?”
沈凌霜见他语气不善,定是因为昨夜的事,便轻声道:“我是来见玉哥哥的,他的伤怎么样了?”
赵麟儿见她言辞恳切,又想起昨夜的事其实并不怪她,而且少爷与她关系也非同一般,反正他也醒了,让他自己决定见或不见。于是便说道:“他醒了,你跟我来吧。”说着便往门内走去,沈凌霜快步跟上。
东厢房中,杨思玉半躺在床.上,背后垫着两个靠枕,正面色苍白、虚弱无力的躺在,他双手垂下,正享受的病好的待遇。
知画正端着一碗粥坐在床沿,轻轻的舀出半勺,凑到嘴边温柔的吹气,然后用粉.嫩的嘴唇轻触,确定了不烫,才喂到杨思玉嘴边,伺候他吃下。
杨思玉安然的喝着粥,心中却默念:“堕落了堕落了,罪过罪过,地主家的傻儿子的待遇,真是太......爽了!”
“还要吗?”杨思玉嘴上接过最后一口,知画温柔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要......咳咳咳......呼呼......还要!”嘴里的还没吃完,杨思玉便急忙答道,呛得他一阵猛咳,连翻了几个白眼,喘了几大口粗气才缓了过来。
知画见状连忙将碗递给了一旁的妙诗,然后伸出玉手,在他的背后轻抚,帮他顺气。见他气顺畅了,扶他躺好,才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急什么,粥还多的是呢!”
杨思玉又轻咳了两声,笑道:“你喂得粥比平时的好吃了许多呢!”
“哼!”
妙诗在旁边听得杨思玉对着姐姐说出这般肉麻的情话,小.嘴一撅,骄哼一声,表示不满。
“当然了,妙诗喂得也很好吃,等下让你喂我。”杨思玉见状,赶忙补救道。
妙诗见他如此说道,嘴角微微上扬,嘴上却不承认道:“哼,才不要喂你呢!”
“好了,快去盛粥吧!”知画见此,十分知趣的起身推着妙诗往门外走去,让她去盛粥。
知画回到杨思玉身边,见他嘴角还粘着一颗米粒,拿出手绢为他擦拭,杨思玉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哎,要不是身上还疼,我真想天天受伤,被你们照顾。”
“别乱说。”知画伸出两根手指堵住他的嘴唇,杨思玉轻轻一吻,知画如触电了一般,将手指缩了回去,然后还面色羞红的赏了他一记白眼。
杨思玉继续调笑着知画,知画总是比妙诗更容易脸红,守着如此如花美眷,说他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只想顺其自然,而且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做,不过偶尔调笑两句,也是生活的调剂,毕竟十八年没有碰过手机电脑了,他从没想过通过这种方式戒了网瘾。
正在杨思玉欢快的调戏着知画的时候,门外好像有争吵声传来:
“妙诗妹妹,玉哥哥伤的如何了,你让我进去看看吧。”
“不行!我们少爷伤还没好呢!”
“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今天来是为昨夜的事道歉的。”
杨思玉仔细听来似是妙诗与谁在争吵,听声音另一人像是沈凌霜,于是他对知画说道:“让她进来吧。”
知画点头称是,而后推开房门请了沈凌霜进来,妙诗也端着一碗粥进来,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
沈凌霜见杨思玉虚弱的躺在床.上,心中一阵心疼,开口问候道:“杨哥哥,你怎么样了,伤的如何了?”
“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的。”杨思玉淡淡一笑道。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昨夜他虽然被偷袭,看起来伤得很重,其实陈正道的内力有小半都被他体内的吸.功大.法化掉,而且他还有金刚不坏神功护体,伤的其实并不重,只是轻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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