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斯仔细回想起来,第一次见李长歌是在什么时候呢?

哦,对了,那个一瘸一拐进入战俘营的身影。

他记得特别清楚,当时李长歌手中拿着半盒香烟,本来只有10支的,不知道为何后来又多出了5支出来,就像变魔法一样。

然后,那个身影拿着半盒烟在外面兜了一圈回来,手中的香烟数目一根也没有减少,但另一个手里却多了一份面包和奶酪。

真的不可思议。

中年人西蒙也听的入神,见儿子停了下来,催促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

凯斯咽了口吐沫,他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东西父亲肯定不相信,因为他自己都不相信,简直就像如梦似幻的电影一样。

“也没过几天,跟他做交易的人越来越多,刚开始只有面包和香烟,后来茶叶、咖啡、奶酪、糖水等等物品都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如果我不是因为跟他正好住在一起,我都难以想象战俘营里会有这么丰富的物资。”

西蒙疑惑道:“你是说,莫名其妙的很多人直接找李长歌这个小家伙交易了?”

“是的。千真万确。”

西蒙吸了口烟嘴,缓慢的吐出烟圈,良久,他才示意孩子继续。

凯斯也在努力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当时在战俘营的时候对李长歌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特别的困惑,此时回想起来,惊叹良多,“然后他开始招了很多伙计,又提供了更多服务,比如画肖像、洗衣服、烫衣服等等,之前我听其他人说,战俘营也有类似的服务,不过是单打独干的,自从李长歌开展了这项业务,把价格压低了,好像战俘营再也没有竞争者了。

“再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他通过调节价格,低买高卖,迅速积累了大量的物资,他还能跟印国人、巴国人交易,因为只有他才懂那个语言,你也许不相信,我听说,他还跟战俘营士兵做交易……好像整个战俘营就没有一个他搞不定的……”

凯斯想说的话太多太多,关于李长歌能讲的故事也太多太多,很多事情他自己看不穿、看不懂、看不透,所以跟父亲说的时候也颠三倒四,有点琐碎。

刚开始西蒙还时不时的打断一下,提出自己的疑问,后来他干脆做一个倾听者,一句话也不说了,只把无数的疑问藏在心间。

两个人一直聊到晚上,直到有人过来提醒用餐了,这次察觉到时光流逝,岁月短暂。

“凯斯,你去邀请李长歌先生一起用餐……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真没想到,还有如此传奇的人物,必须重视。”

……

此时,李长歌正在房间中写信。本来计划是来到米国,和南方或北方政府正常接触,然后寻求军工厂供应的合作,现在看来,这一条路貌似比较曲折。

他在4个月前邮寄到这边了一大笔钱,足足有200多金,他准备好信函,准备去取回来备用。

接下来他又写了几封军火合作的自荐书,准备先跟北方政府洽谈下,看有没有恰当的机会。

当然,必须要给好姐姐李昕蝶写两封信,不知道2个多月没见,姐姐那圣女婊怎么样了,有没有背叛自己,总归得报个平安,而且这次在这边呆的时间比较长,必须得把她接过来。不然失眠了,连个靠谱的枕边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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