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叶家五人听到这句话后,停下了剑阵演练,在人群中寻找刚才出言嘲笑之人。

这套剑阵是藏剑叶家的护阁之阵,其防御并不比天策军的阵法弱上多少。或者说在某些地方,要比天策的御坚阵要强上几分。而对方却说这套阵法像个风筝一样,中看不中用,岂有不气之理?

而那个出言讽刺之人,并不难寻,人群中一眼就可找寻出来。

杨子虚倚靠在演武场旁的柱子上,环着双手,不停的打量着眼前五人。

五人中为首一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杨子虚,示意身后四人不要激进,淡淡的对杨子虚开口道:

“既然兄台说我等阵法是水车上的风筝,不知兄台可否不吝赐教,指点我等几招。也好让我等知道,这套阵法怎样改进,才能不像风筝?”

杨子虚想了想,并没有去在意李复给他打的眼色,而是讥讽道:“想让我帮你们找寻漏洞,不是不可以,但多少要给点好处费吧。总不能让人家白折腾一场吧。”

这句话隐隐有些别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对面五人是怎么去理解这句话了。

“当然可以,如是你真能寻出这阵中破绽,自当会有重金奉上。”藏剑叶家为首之人想了想,说道。

在大唐士族中,又不少世家都有和叶家有来往,但无论是和叶家有着怎样的业务往来,都不怎么会主动提及金钱的事情。因为叶家不差钱,花钱能解决的事情,对于叶家来说,就跟喝水吃饭一样,根本就不算事情。

“那好吧,不过我的价格不便宜哦,两百万两。先收钱,后办事。”杨子虚冷笑道。

“你似乎另有所者?”藏剑叶家中人很严肃的说道。

“哎,这也没办法,被你们叶家坑了一次,总要长点记性吧。”杨子虚嘲笑的看着藏剑叶家的这五人。

“我知道了,你就是杨子虚。在七叔的赌坊内赢了五百五两的天羽神将士子?”为首之人忽然茅塞顿开,原本带着些许敌对的眼神,也消散不见。

“七叔?你是长房家的?”杨子虚微惊,站直了身子说道。

“不错,不过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昨日在赌坊内将事情闹大,家族中根本不知道那座赌坊是七叔那一脉私自开设的。”叶家的人笑了,倒也没去追究杨子虚刚才的那番嘲讽。

“这就是你们叶家不厚道了啊,还欠我两百万两就想赖掉。这可有损你们叶家的名声。”杨子虚有些不悦。

“放心好了,叶家向来言出必行。那两百万两你今晚就能收到。”藏剑叶家之人说道。

听闻此话,杨子虚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叶家敢说出这种话,那么必然不会食言。就如同他所说:叶家向来言出必行。这是大唐世人形成的共识。也是叶家一代又一代人一直遵守着的信仰。

只要是叶家之人,答应的事情,就没有食言过。

“既然如此,那咱们回去吧,你就别在这捣乱了。”李复没好气的说道。

他确实想不通,杨子虚干嘛非得追着那两百万两不放。

实际上,这件事情要是闹大了,传到杨老太爷的耳朵里。恐怕杨子虚免不了一顿责罚。为了赢钱不光自己故意输了比试,还拉着杨宁一起,这要是传出去了。不光杨府的脸面丢尽了,就连帝武候的脸上也无光。

“这位是今年的元宵榜首吧?”藏剑叶家为首之人忽然走上前来,站在李复面前,微笑道。

“不错,在下李复。“李复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行了一礼,说道。

“叶家,叶问水。”叶问水回了一礼,微笑开口。

“你就是叶问水!?藏剑五子之首叶问水?”

一旁的杨子虚忽然微惊,神情里多了几分尊敬之意,揖手说道。

“正是在下,皆为平辈之交,杨公子不比如此。”叶问水脸上始终保持这那如沐春风般的微笑,轻一佛手,将杨子虚的礼给拦了下来。

“藏剑五子的名声我早有耳闻。没想到今年你们竟然来到了天策学府。我还以你们去了苍云玄甲军中了呢。”杨子虚此刻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像是在为刚才自己的话,有些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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