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羡当年李谪仙,吟诗斗酒有连篇;蟠胸锦绣欺时彦,落笔风云迈古贤。书草和番威远塞,词歌倾国媚新弦;莫言才干风流尽,明月长悬采石边。
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很多技能和自然界的动物一样,天生就会,不用父母教就会,比如吃奶。村长的傻儿子也不例外,他当然会吃奶,只是他吃的不是时候。
新媳妇梅香和傻子赤裸相对之际,傻子扑倒梅香,钻到怀里开始大快朵颐。可梅香高兴了没几秒就傻眼了,傻子不是开窍了,他是真的在吃奶,把梅香当做了奶妈子了。
把梅香气的,一下翻起身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傻子那受过这个,就要哭出声来。最还没张开就被梅香又一个巴掌打断了。
“你要敢哭,我打不死你。”
事实证明,傻子也怕恶人。梅香看着想哭又不敢哭的傻子,又好笑又好气。她把傻子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体会着本该有的愉悦,自己也开始在傻子全身吻起来。
傻子脑子虽不灵光,身体却没毛病,在梅香生涩却主动的撩拨下,他开始大喘粗气,鼻孔像牛一样大张着,双手也开始使劲的揉捏起来。那话儿也早已立的像个站岗的卫兵。
梅香看差不多了,就按着妈妈教的引导傻子突破了自己最后的防线。随着梅香的一声惨叫,傻子终于摆脱了处男的帽子,也令在外面偷听的村长夫妻两松了一口气。
傻子越来越熟练的活动着,木板床似乎也在为他们庆贺着,有节奏的奏着这独有的乐章,终于在梅香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中,傻子黄河冰冻般,沉寂下来,趴在梅香身上死狗一样,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门外的村长满意的拉着脸红的老婆回了自己屋子。梅香还在体会着刚才那又痛苦又刺激的感觉,要说女人就是这样,没吃到的时候,死活不给人吃。一旦吃到了,又像个大胃王一样,总想吃还总吃不饱的样。
梅香又开始伸出她那青蛇般的香舌,葱段般的双手摩挲着傻子早就汗珠淋漓的宽背。浴火还是再一次的席卷了傻子本已疲惫的身躯,他又像蛮牛一般,开始了攻城,不知疲倦的喘着粗气,像是要把自己也都献给梅香一样。
一切按着村长心里的方向发展着,直到早上那一声惨叫响起。听房后村长没忍住和老婆云雨了半夜,眼皮都睁不开了,还是老伴推醒了他。
“什么声音,大早上的不安生。”显然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快过去看看,是隔壁的声音。”
“这个牛二刚子想干什么?”
“你个死鬼,不是邻居,是咱家儿子那屋。”
村长这才艰难张开了双眼,揉了揉眼睛上的眼屎,鞋都没穿就跑了过去。
门没关,村长进去看着在床角哆嗦的儿媳妇,在看看床上平躺的儿子,一时懵了。
“怎么啦,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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