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
何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
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担;
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命该然;
骏马驮着痴呆汉,美妇常伴拙夫眠;
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顽童染黄泉;
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报应循环。
又是一夜宿醉,我搬开几个压在我身上的大腿,在地上摸着自己的上衣。
来了阴间也两天了,莫名其妙的和不知道干什么的崔寅结拜,又没心肝的和他喝的昏天黑地。
要说他那酒是真不错,不像啤酒那么多气泡,也不像白酒的甘烈,更不像红酒的微涩。
酒入口中,触舌感觉首先是微甜,但马上就会转为酸苦,再后来就是五味杂陈。
就在你感觉自己承受不起到了极点之时,他又变得清淡爽口,不滑不腻,过喉而不入胃。
就这么浸润在身体里,放佛让人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又如挣扎许久而得的初恋。
不管开始是怎么样的,我只知道即使是初恋般的美酒,头也是很晕的。
穿上自己的衣服,也不穿鞋,急急出门,这可真是一泡尿憋死英雄汉,哪是厕所啊?
有心在墙角旮旯解决了,又抹不开面子,就在这时一个小矮屋出现了,在昏暗的绿石头照耀下,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厕所的标志————两条木头架在一个条坑上,一个人蹲在上面,表情舒畅。
冲!里面只有两个坑位,我随意占了一个,心想这厕所不合理啊,没有小便池,这个坑位倒是不错,两个人可以边聊边解决。
帘子被人掀起来了,熟悉的人影。
“寅子,”这么叫显得亲切,“快来,还有位子。”
来人显然不知道里面有人,先是一惊,后退两步,随机看着一脸正色的我,捂着脸走了过来。
“我,我一会还有事,你先”
“嗨,什么事也没这事重要啊,别磨叽,我还有事问你呢。”我一把把他拉过来,按在坑位上。
“脱啊,想什么呢,大男人家家的,你以为你是小姑娘啊。”
崔寅憋的脸通红,还是站起来走到门口:“你快点,我在外面等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我刚出门,身后的厕所轰隆一声,回头一看,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深坑,厕所整个陷了进去,然后重新被地面覆盖起来。
我瞪大双眼,嘴巴大张。
“有什么好奇怪的,厕所平时是不出来的,他能自动检测周围人的需求,等使用完又会收起来,是不是很人性化还环保。”
“你这词都是哪学的?也太潮了。”我懵逼的问。
“额,这有什么啊,我平时没事都会在姻缘桥找孟婆婆聊天,她知道好多好多我不知道的事。”
“孟婆婆?不会不会,应该不会这么巧,”我低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呢,唧唧歪歪的。你不说找我有事吗?说啊你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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