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将军夜度关,朝臣带露五更寒。
日出三竿僧还睡,看来名利不如闲。
古人云:祸因恶积,福缘善庆。古人诚不欺我,可恶人在报应之前定会把恶事做在可怜人之身。有人说,今生受磨难那是因为前世做了恶。
宝刚妈的前世是怎样不可得知,可这一世她在经历了重重磨难后草草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自从和玉真子在火车上分别,身负救命钱的宝刚妈,不敢有丝毫停留,朝着儿子医院而去。
贼心不死,贼不走空,都是形容贼的本性的词。而紧随着宝刚妈的两“杀马特”显然也逃不出这个框子。
熟练的堪比七十六号特务一样的跟踪,宝刚妈自然不会发现,即使两头彩毛很显眼。
两人一路上出奇的没有动手,就如紧盯猎物的猎豹,在没十分的把握之前,他们不会出手。
医院已经出现在眼前,宝刚妈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没辜负孩他爸的嘱咐,她仿佛已经看到儿子那企盼的眼神。
夏日炎炎,医院为了不让蚊蝇进入房里,挂着厚厚的塑料帘子,想进去还真得两手使劲。
宝刚妈两手扒开两片帘,这时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彩毛已经窜了上来,一推一搡,宝刚妈险些趴在地上。
善良的她没有埋怨,站稳脚跟,回头看看是谁。几个不认识的人无辜的回望着她,其中一个人说到:“大姐,地上是你的东西吧?拿好了。”
宝刚妈感觉心脏都抽抽了一下,鼻子猛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扑到地上,抓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布包。
包里不是别的,正是宝刚的救命钱。没有犹豫,也不在乎钱亮光了,她开始解着自己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的死结。
“咣当”一个石头块从布包里掉出来,宝刚妈呆呆地看着石头块,摸着扁扁的布包,一个一指长的口子赫然就在包底。
“啊”一声哀嚎过后,地上留下了气厥过去的宝刚妈。
等到再睁眼,宝刚妈用被掐的生疼的嘴唇吐出几个字“没了,完了,都完了。”
好心的路人把她的布包拿了过来放到她手里说:“大姐,包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宝刚妈这时才正常过来,“哇呀”一声哭出来,过了一会她一把抓住了刚才的人的袖子:“刚才你为什么挤我,是你,一定是你,还我钱。”
“神经病啊,我挤你是因为后面有两人挤我了,至于吗,这么说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来人也很气愤,转身要走。
宝刚妈却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不起,对不起,你说两个人是不是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说着拿手打着自己的脸,啪啪声震住了一屋人。
“额,好像是两个社会青年,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一个黄毛,一个绿毛,挤完就走了。”
宝刚妈全知道了,发疯似的冲下病床,朝门外跑。到了街上,一辆车差点把这乱闯马路的人撞到,司机打开窗户骂着:“不要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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